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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悽慘下場,有一部分是自己作的。
但很大一部分,是蕭清和容不下蘇家了。所以,蘇家必須死。
“來了多久?”她繞著一縷黑髮把玩。
秋暖捧著烘暖的衣裳進來,聽了便道:“來了約莫一刻鐘了,昨夜皇上的留宿在榮華殿,守門的小太監說,雲妃娘娘似乎身子不大爽利。”
蘇胭聽得笑了,她眼兒彎彎,笑的毫無徵兆。
幾個宮女看著她,根本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那可不是不爽利,到底是拿了瑪麗蘇劇本的男主呢。
就是不知,她家愛人,在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
姜嬤嬤見她笑的樂不可支,又好氣又無奈,“娘娘!您能不能爭點氣,她雲妃得寵,您笑什麼?”
現在皇上就這麼看重雲妃了,甚至在宮宴當天,還任由雲妃奪走了屬於她的位置。堂堂後宮之主,竟只能屈居一名后妃之下。
這像話嗎?
蘇胭被扶到梳妝檯前坐下,她面上笑意盈盈,寢殿內溫度適宜,讓她的小臉粉白粉白的,像是含苞待放的牡丹。
她從珠寶匣子裡挑出一支步搖比劃,慢條斯理道:“那是我不想,若是我想的話,全天下男子,皆要對我俯首稱臣。”
秋暖心靈手巧,很快挽了一個朝天髻,蘇胭選了支金色帶流蘇髮梳斜插到發上,斜著眼徐徐朝姜嬤嬤望去,眸若秋水,燦若星辰。
她彎著殷紅豐潤的唇,朝她粲然一笑,撒嬌似得軟著音兒,問:“嬤嬤~我說的可對?”
饒是同為女子,都被她毫不掩飾的魅色勾的心魂一顫。
更何況是男人?
姜嬤嬤無奈,別了她一眼,取出大袖為她穿上。
“您對老奴笑成這樣有什麼用?您但凡對皇上多笑笑,哪裡還有云妃什麼事兒?”
蘇胭眨眨眼,老老實實的不接腔了。
走出去的時候,她才問了句,“今日我穿的,與雲妃像不像?”
春暖笑嘻嘻的在後頭給蘇胭整理裙襬,聽了探出顆腦袋,眼簾彎彎,“像呢!”
那就好,女主嘛,就是用來碾壓的。
不是麼?
……
蘇胭懶洋洋地朝軟塌上一倚,上頭墊的一大塊狐狸毛柔軟蓬鬆。
殿內鋪著紅色織花抓絨地毯,桌案上的仙鶴香爐內,散發出清淡雅緻的檀香。
陳設無一不精緻,右手邊的屏風是前朝著名畫師的孤品,再往前便是一樹足有一人多高的紅色珊瑚。枝幹完整,帶著自然的光澤。
每一樣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在這裡的價值,也只配被拿來偶爾賞玩了。
孟雲娘進來的時候,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冬天的皇宮格外的冷,進了殿內,被裡頭如春天般的暖氣一烤,她硬生生的打了個激靈。
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雲妃?可是得了風寒?快來本宮這兒坐。”
蘇胭擰著眉頭,擔憂地朝孟雲娘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德妃見狀,出聲道:“娘娘不可,這風寒之症可大可小,娘娘千金之軀,若是傳染給娘娘就不好了。還是讓雲妃妹妹,來嬪妾這兒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