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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微風和煦,朝陽蓬勃。
一切都顯得富有生機活力,充滿著美好的願景。
林宇將抄錄的御屍之術交於四目,四目如得至寶,樂不思蜀的研究著這門術法。
一休大師在唸經,箐箐與嘉樂則是各位準備的早飯。
“鐺、鐺、鐺……”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敲鑼之音,眾人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行人正在朝著這邊趕來。
似乎,是一群官兵押運著一口棺材,一位清瘦的道士走在最前方,揹著一把桃木劍,顯得威風堂堂。
距離愈近,眾人的視野也更加清晰。
原來是一群清兵拉著一口金棺,後方則是一頂轎子被人抬著,裡邊坐著一個身穿紅袍的小孩,身份很是尊貴。
轎子兩側,侍衛和管事護著,妖嬈的走著。
四目看清了前方的那位道士的面容後,立即向前迎了過去。
“師兄!”
那走在最前方的清瘦道士看見四目,行禮說道。
“千鶴師弟。”四目笑了笑,回了一禮。
“師叔。”嘉樂行了個晚輩禮數。
而此時,林宇和一休大師也走了上來,一休大師笑著說道:“千鶴道長,阿彌陀佛!”
“一休大師。”千鶴道長回道。
“喂,停在這裡幹什麼啊?”後方,管事看見千鶴道長几人敘舊,掐著蘭花指,不耐煩的喊道。
千鶴道長回道:“烏管事,我向師兄借點糯米。”
“糯米?”烏管事不解,尖細的聲音令林宇一陣噁心。
“烏侍郎,我們就休息一下吧!”
坐在轎子上的小孩,出聲說道,身份非比尋常。
“好吧,大家都休息吧。”
烏管事拿著一塊白色手絹,甩著妖嬈的蘭花指,吩咐道。
“嘉樂,去拿糯米給師叔。”四目看了眼千鶴,對著嘉樂說道。
嘉樂點點頭,轉身朝著屋子內而去。
林宇上前,雙手抱拳,對著千鶴道:“千鶴道長。”
千鶴道長一愣,目光看向四目,詢問道:“師兄,這位是?”
他本以為會是四目的徒弟,結果直呼他名,看來不是。
“這位是林公子林宇,前段時間和師兄在一起,現在嘛,是我的客人。”四目道長長話短說,介紹道。
千鶴道長聽聞此言,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林宇,能夠被四目、或是九叔當做客人對待,並不多見。
他不動聲色,點頭說道:“林公子。”
林宇點點頭,上前看向金棺,說道:“銅角金棺用墨斗網纏著,難道里邊是?”
“不錯,是殭屍。”千鶴道長有些詫異,沒想到林宇竟會一眼就看出不同,果然是師兄的客人。
“那你為什麼不燒了他呢?”
四目道長同樣上前,疑惑道。
林宇心中冷笑一聲,為什麼不燒?還不是因為棺內主人身份原因,喜歡作死罷了。
如今這個時代,當朝竟還想著復興大清……
“這個殭屍是邊疆的皇族,不能燒的,我們要儘快運上京,等皇上發落。”果然,千鶴道長解釋道。
“千鶴道長,你為什麼不將帳篷給拆了呢?讓它多曬點陽光,減少屍氣呢。”這時,一休大師圍著銅角金棺轉了一圈,對著千鶴建議道。
“嗯?”
千鶴道長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多謝大師指點。”
“東南西北,把帳篷拆了。”
“是,師父。”
東南西北四位徒弟,立即上手,開始拆帳篷。
“我不懂啊?”
四目道長瞥了眼一休大師,不爽道。
“你怎麼不說呢!”
一休大師只是笑笑,目光卻緊緊盯著金棺。
“喂、喂喂喂,為什麼拆帳篷啊?”
忽然,烏管事看到東北西北四人的動作,立即起身,甩著蘭花指,質問道。
“是這樣的……”
四目道長站了出來,想要在一休面前彰顯自己也懂。
“你閉上嘴!”
烏管事可不管四目是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娘娘腔道:“我不是跟你說,我是跟他說。”
說著,蘭花指指向千鶴道長。
“善哉善哉,說的慢沒得說,說得快被人罵,做人可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