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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張子慧低頭沉思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欣欣一直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是個男的，那個男的好像很喜歡她。然後那天在超市碰到佟陽和那個女人後，佟陽提出分手欣欣不同意，然後佟陽就說……”
“就說欣欣早就揹著他跟那個男的滾到一起了，說她腳踏兩條船還想毀了他的事業，反正是很多不好聽的話。”
“對於那種事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反正欣欣一直否認，也一直哭個不停，然後佟陽就帶著那個女人走了。”
“再然後……我就沒見過欣欣……直到今天……”
說著說著，她的眼圈又紅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是輕輕的哽咽聲，最後是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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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點，江昱寒和言心還有木霏一起到了雲城第一人民醫院。
木霏一臉溫和的站在八樓外科診室的導醫臺，“你好，我找一下你們外科醫生佟陽。”
身穿粉紅色護士服的小護士抬頭看了木霏一眼，然後露出一個很不屑的表情，“不在，看病就去前面抽號，不要擋在這裡。”
木霏溫和的表情不在，然後將自己的證件取出來直接遞到她的眼前，聲音清冷了許多，“我找佟陽，耽誤我的工作，後果你付不起……”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
小護士的話在看到木霏證件上那個大大的軍徽時瞬間止住，然後她忙站了起來笑的一臉溫和的道：“警官，我真的沒有說謊，佟醫生已經去外地學習，去了有五六天了，他真的不在。”
“在外地？”
木霏凝眉思考著，然後看著那個小護士道，“你幫我查一下他出差的具體時間和回來的時間，有沒有人跟他一起出差？”
“好，我這裡有一個本子都有記錄，您稍等一下！”
小護士咧著嘴朝她笑了笑，手裡動作不停的拿起一個本子翻看著，“佟醫生……一，二，三，四，五，六，六天，今天是第六天了。跟他同行的人是……曲主任和她的助理。”
“六天……”
木霏皺起了眉，“你這個記錄我能不能拍個照片？再就是，把佟醫生和那個曲醫生他們去的地方和住的地方，包括他們的車次給我！”
小護士面露糾結，“這個……我們醫院有規定……”
“沒事，我是為了公事，給我吧！”木霏朝她晃了晃自己的證件，然後在小護士一言難盡的表情中“卡卡”拍了幾張照片。
“謝了！你真可愛！”
木霏朝對方擺了擺手收起證件和手機到了七樓休息區跟江昱寒和言心匯合。
“頭兒……”
木霏一屁股坐在言心身邊，有些洩氣的看著另一邊的江昱寒說道：“頭兒，人根本不在，出差去了。”
“而且他出差的時間跟我們推測的趙欣的死亡時間是同一晚，同行的還有佟陽剛剛傍上的那個主任和主任助理，他們三人六天前的晚上就坐飛機出發去了臨省，預計還有一個禮拜回來。”
江昱寒手裡把玩著言心的手指低喃道：“出差了？這差出的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言心目光掃過休息區面色越來越沉，“巧，還有更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