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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是突然好奇了。”
她說的隨意。
許懷德：“我對你外公家裡不是很瞭解，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你媽媽從來沒和我講過家裡的事。”
“是嗎？”許念不信，“那我換一個問題好了，您聽說過海市陸家嗎？”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許懷德臉上，似乎想要透過他的臉看到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沒有......什麼海市陸家，聽都沒聽說過。”
許懷德經商多年，商場上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早已經練就了遇何事都面色不改的本事，可還是在聽到海市陸家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下去。
許念還是捕捉到了。
她勾了勾唇角，“奇怪了，陸家和季家齊名，您居然聽都沒聽說過，爸，你這訊息不靈通啊！”
許懷德微微蹙了蹙眉，表情有些古怪，他頓了頓，試探著開口，“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不，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在海市遇到了什麼，怎麼會突然問起陸家？”
還不都是一個意思。
許懷德的反應不在情理之中。
“確實是遇到了一個人，也姓陸。”
許懷德兩隻手交疊在一起，聞言右手食指不斷地敲打左手背。
他在緊張。
“她.....”許懷德語氣一頓，想了想應該不可能，“他和你說什麼了嗎？”
“爸覺得他應該和我說什麼，”許念站起身，“您為什麼不好奇我遇見的這個人是誰，表現的反而像是猜到他是誰一樣，就好像......你認識他。”
許懷德微微張開嘴，停頓數十秒，“我怎麼會認識他，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
“我去休息了，爸也早點睡，”許念說完，轉身上樓。
許懷德訥訥道：“念念......”
回到房間，許念還在琢磨剛才他的反應，一連串的表情變化都在昭示著他知道些什麼，一般人一定可以從她問的問題中聯想到媽媽和陸家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若是沒關係直接說就好了，可許懷德完全沒有往那上面想。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有關係，也許關係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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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許念回來，李阿姨做的早飯比之前豐盛了很多，大多都是許念平時愛吃的。
許嬌屈尊降貴的給許念盛了一碗粥，道：“都是姐姐愛吃的，姐姐可要多吃點，不要辜負了李阿姨的心意。”
這話說的，好像這頓飯她不吃一樣。
許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假模假式的，你不累嗎？”
許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許念！！！你的教養呢？”許懷德重重放下筷子，呵斥道。
“懷德沒事的，姐妹倆哪有不拌嘴的，小孩子嘛，”白玉憐一邊打著圓場，一邊給許嬌使眼色。
許嬌撇撇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無異於火上澆油。
許懷德：“給你妹妹道歉！！”
“妹妹？哪裡來的妹妹，我媽可只生了我一個，”許念給自己盛了一碗粥，拿了個包子叼在嘴裡，轉身上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