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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的,叫我看了噁心,”
殷受目中含淚,哽咽地道:“大哥,王法如此,不是三弟奪取。原本,這儲君之位讓與大哥都無妨。
可是,大哥你一向反對父王的新政,倒與姬侯等人遙相呼應,這是大義所在,關乎我大雍千秋社稷,既如此,三弟反而不能相讓了。
弟弟的一番苦心,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罷,三弟我真就是這般想的。”
說完,殷受又向雍王叩頭,擲地有聲地道:“父王,若是斬了兒的大哥二哥,兒一輩子都會心中不安的,萬祈父王開恩,赦免他們的死罪。”
雍王嘆息一聲道:“痴兒,罷了,看你面上,便饒過他們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啟、衍二子,試圖謀殺儲君,即日起貶為庶人,拘於羑里,從此不得隨意走動!”
殷受大喜,連忙叩首道:“謝父王開恩。”
王子啟大呼道:“我不要活著受辱,父王莫如殺了兒臣,我寧願一死,不願向殷受叩首稱臣,殺了我吧……”
王子衍唬得臉上變色,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
陳玄丘一直說到拓拔玉兒死去,嘆息道:“小雪姑娘,純潔善良,溫柔體貼,從不亂髮脾氣,簡直完美到極點,是個非常好的姑娘。可在我心裡,卻只覺得她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子。
倒是那位拓跋玉兒,雖然刁蠻任性,她與陳靖仇初相識時,甚至是大打一場,後來也是時不時就向陳靖仇發一通脾氣,可我偏就覺得,若我是陳靖仇,定然喜歡她更多一些。”
陳玄丘說著,心想:“茗兒和朱雀辭姑娘比起來,真的是性情完美到了極點,挑不出一點毛病呢。可我偏偏就覺得,若是與朱雀辭那樣的小女子長相廝守,這人生才更精彩、更有趣。”
談月茗聽得臉熱心跳,她萬萬沒想到,陳玄丘竟然對她表白了,而且說的這麼露骨。
她本來還在想,若陳玄丘喜歡妹妹,她就隱藏了心事,默默地退出。如果陳玄丘不想以妹妹為終身伴侶,她就壯起膽子,問一問他對自己可有幾分歡喜。
可她沒有想到,陳玄丘竟用這樣一個很明顯的故事,對她表白情意。
什麼陳靖仇,居然也是姓陳的,他這不就是在說他自己嗎?
脾氣溫柔,善良可愛的小雪姑娘就是妹妹羲茗了吧?
那個刁蠻任性,有些跋扈的丫頭拓跋玉兒,可不就是在說我麼?
初相識時,自己還真的跟他打過一架呢,還吃了虧。
一時間,談月茗歡喜得心都要炸了。
可她一轉念,想起此時還在沉睡之中,今晚必然要滿懷期望地等她好訊息的妹妹,心中又生不捨。
她該怎麼說呢?告訴妹妹,陳玄丘不喜歡你?
這也就罷了。如果再補一刀,說他不喜歡你,但是他喜歡我。那……
一世的好姊妹,雖然如彼岸花一般花不見葉、葉不見花,從來不曾謀面,卻也從來不曾稍離,她們有什麼心事,對彼此都毫無保留的。
如果那樣做,她們還能做得成姊妹?
想到這裡,月茗便道:“我明白了。妹妹她性情純良天真,我不能一下子告訴她,她會……受不了的。我……我只能慢慢讓她冷下心意。”
陳玄丘鬆了口氣,總算說清楚了。接下來這個大麻煩,就要由月茗姑娘去解決了,我以後再也不用那般為難地面對熱情如火的羲茗姑娘了。”
陳玄丘馬上向月茗長長一揖,道:“既如此,那就麻煩月茗姑娘了。”
月茗嫩臉一熱,微微低頭,幽幽地道:“這也是我的事嘛,有甚麼好謝的。你對我,不……不用這麼客氣。”
……
酒館裡,馬鈺直勾勾地瞪著左言。
圓光術顯示的畫面中,黃甲力士消失時散發出來的黃色霧氣也已經飄散了。
陳玄丘、殷受等五人靜靜地站在那塊空地上,一動不動,彷彿石化了一般。
而對面,左言正在閒極無聊地豎筷子。
五根筷子,他一根根小心地豎起。圓頭衝上,方頭衝下,天圓地方,正合其理。
然後,那筷子就一根根地穩穩地立在了桌面上。
馬鈺忍不住道:“你的法術出問題了,他們為什麼定住不動了?你在這兒豎筷子,又是什麼意思?”
左言豎起最後一根筷子,輕輕吁了口氣,對馬鈺道:“黃巾力士散去時逸散出來的黃霧,其實是一種致幻的藥物。在這種藥物的輔助下,我的真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