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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上首,惡狠狠地瞪著階下。

階下,大臣們跪倒一片。

首相沐衍、亞相簡登隆,上大夫萇茴、費仲、尤渾等人捧笏而立,如老僧入定,不言不語。

殷受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寡人娶妻,乃家事,與眾卿何干?”

沐衍肅然道:“大王沒有家事,大王的家事也是國事,王后母儀天下,垂範四海,安能不加慎重?若選一孀居婦人為王后,天下各路諸侯,也要嘲笑大王荒唐。”

亞相簡登隆道:“是啊,這孀居之婦不僅嫁過丈夫,而且年長於大王,聽說她那女兒,也與大王年歲相仿了。這……這……,大王若是愛其美色,留於宮中,臣等不敢妄議。但是,冊立她為王后,萬萬不可!”

殷受一拍桌子,道:“正因她是孀居的婦人,雖然接受了寡人的情意,卻總不免患得患失,心中忐忑。寡人愛極了她,立她為後,正是向她表明寡人的愛意。”

上大夫萇茴道:“大王這是拿王室體面、王朝體統開玩笑麼?”

“放屁!她端莊賢淑,溫柔體貼,如何不能母儀天下?費仲,你說?”

費仲雖然喜歡阿諛奉承,為了前程不惜與許多大臣背離,擁戴殷受的一些國策。但是在這一點上,他也確實很不贊成。

他是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貴族,他的思想規範中,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再蘸之婦被立為王后,尤其是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一個成年的女兒。

費仲不敢去看殷受的眼睛,只是垂下頭道:“大王,臣也覺得,大王若是寵幸於她,封一個妃嬪之位,足矣!王后之位,莊嚴神聖,一再蘸之婦……大不妥。”

尤渾不等殷受詢問,便趕緊欠身道:“臣附議。”

殷受氣極,怒笑道:“寡人繼位以來,你們屢屢與寡人做對。寡人說向東,你們偏向西,現在費仲、尤渾也和寡人唱起反調了?滿朝文武,只有陳少保一人,是寡人的知己。”

上大夫萇茴輕咳一聲,上前一步,慢聲細語地道:“大王,據臣所知,這位女子與陳少保似乎是親戚?”

沐衍一下子被提醒了,說道:“陳少保以西方寒微出身,來我大雍,受大王器重,擢升神速。而今,大王又迷戀了陳少保的一位長輩,不聽群臣勸阻,執意立她為後。依老臣看來,這隻怕是陳少保為了固寵,刻意諂媚於大王,大王不可上當啊。”

簡登隆道:“是啊,恩不可輕賞,陳少保屢受國恩,已然飛黃騰達,位極人臣。他年紀輕輕,如此際遇,世所罕見。卻還獻美固寵,意欲何為?大王不可不慎啊。”

殷受氣極道:“放屁!陳少保的權位,是他憑本事掙來的。百萬難民亂中京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東夷之亂持續數載,靡費國庫無數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更何況,寡人亦非昏饋,什麼時候對陳少保有求必應了?所有決定,莫不反覆斟酌,有益於國家,方才允肯……”

殷受剛說到這兒,站殿將軍在殿門口高聲道:“大王,奉常寺總判官陳玄丘覲見。”

滿朝文武一聽,忽啦啦都向殿門口望去。

殷受說了一聲“宣”,陳玄丘便一身玄袍,襟上兩道金邊,著奉常神官袍服冠戴,大步上得殿來,向殷受行禮。

因他此刻乃是神職,所以也只一稽首便站定。

殷受平息了一下呼吸,和顏悅色地道:“陳總判何事上殿啊?”

陳玄丘也不清楚這些大臣跪在那兒幹什麼,反正這些人老和殷受唱反調,他也習慣了。

所以,陳玄丘只管說自己的事情,道:“大王,臣之小徒惡來莽撞,替臣報了名,要參與奉常寺主之爭。結果,臣在奉常寺,竟也薄有微名,居然有多名神官支援,入選競爭之列。可臣前往奉常寺任總判,只是權宜之計,所以,還請大王下旨,令臣退賽。”

眾大臣一聽,齊刷刷又把目光投向殷受。

殷受脫口道:“好……”忽然看見沐衍、萇茴等人撇下去的嘴角,心裡一個激靈,登時臉兒一紅。

他可剛說過,對陳玄丘也是嚴苛對待,並非有求必應。

殷受咳嗽一聲,便轉了話風:“好……好事情啊!愛卿年輕有為,奉常寺近來又多事,愛卿若能成為奉常寺主,寡人也放心些。有朝一日,談太師駕鶴西去,愛卿正好承其職位,為我大雍太師,名望、資歷,也更服眾些。”

陳玄丘習慣了殷受對他言聽計從了,這時聽殷受一說,不禁一呆。

怎麼回事?看來,做為寵臣,還真的不能離開君主太久啊,我才離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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