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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那麼多啊,陸嶼洲,”季渢勾了勾他的手指,“按理說我們應該只是前炮/友?”
“不是。”
“為什麼不是?”
季渢勾了勾唇,桃花眼輕佻漂亮:“你喜歡我啊?”
陸嶼洲望著他,琥珀色的眸子裡是許多看不清的複雜情緒,嘴唇動了動:“我……”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愛是一個時期為了粉飾性/欲而想象出來的東西。”陸嶼洲背起萬年曆上的話。
“哦,”季渢一挑眉,“然後呢?”
“愛是試圖將真實和假象結合起來的迷惘。”
“嗯。”
“愛意味著絕對信任,授予另一個人摧毀自己的力量。”
“對。”
“人是被拋到這個世界上來的,空無得只有自由,但愛是對自由的侵佔。”
……
原來人喝醉了話真的會變多,季渢頭一次見陸嶼洲說這麼多話,往常他們的角色像是翻了過來,這回輪到季渢點頭,而陸嶼洲像個只能絮絮叨叨唸經阻止自己被妖孽拉下紅塵的和尚。
以至於季渢聽到最後都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嗯嗯嗯,你說得都對。”
“那我走了?”
“別走。”
季渢剛要去洗澡,陸嶼洲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和當初季渢在休息室裡離開時一模一樣的姿勢,這個橋段不知是觸動了陸嶼洲的哪塊記憶,他死死地扣著季渢,將自己無名指的裝飾戒指取下來,準確無誤地戴在了季渢的中指上。
小和尚唸了一圈的經,最後只得到了一個結論——
陸嶼洲將季渢的手和自己的收攏在一起,兩個中指上的戒指閃閃發亮:“我的。”
他低聲道:“季渢……”
“我想你了,陪陪我。”
他的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季渢感到自己心臟好像給一起扔到了海綿裡。
果然還是喝醉了的比較可愛,季渢摸摸他的眼睛:“這麼想,為什麼白天不告訴我?”
陸嶼洲又不說話了。
他宕機的大腦顯然無法處理這樣複雜的感情,睜著琥珀色的眼睛望季渢,好像是一汪沉醉的湖水。
季渢的指尖讓他覺得有些癢,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忽然就著這個姿勢湊近了些,季渢的手指從他的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