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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穹頂上有一行流暢的黑色筆跡,高高地凌駕於所有時間的格子之上:

“愛是一個時期為了粉飾性/欲而想象出來的東西。”

陸嶼洲盯了一會兒,拿起紅色水筆,將今天用同樣的方式塗上。隨後卻換了個顏色,在第二天打了個大大的叉。

叉號橫亙在城堡的玻璃位置,像是一扇被封死的窗。

說得對,陸嶼洲想,愛是這個世界上最虛無縹緲最不穩定的東西,只有性才是人類永恆的欲/望。

它最長久,最輕易,當然……也最容易戒斷。

城堡封到第十扇窗,陸嶼洲坐在落地窗前,將手中廢棄的第十張設計圖扔進垃圾桶裡。

今天是他和季渢解除關係的第十二天。

陸嶼洲堅信自己表現出的一切不過習慣被推翻的戒斷反應。

養成習慣需要二十一天,打破一個習慣也是。

他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不會再過度關注某個人的朋友圈,不會再深夜睡不著時盯著某個人的頭像,不會在街上看到某個人的廣告而條件反射性地移開眼睛。

當然,陸嶼洲拒絕承認,前兩條是因為朋友圈變成一條橫槓是才發覺季渢好像把他刪了,而且他已經九天沒有出過門。

就像他也拒絕承認,一件衣服的設計稿畫著畫著不是喜歡給模特多加一個裝飾耳釘就是喜歡把頭髮畫長。

手上扔的第十一張不是。

這張是腰太細了。

陸嶼洲看著已經被塞滿的垃圾桶,沉默片刻,拿出手機來給郝景發訊息:“在哪兒,出來玩嗎?”

“臥槽你終於走出失戀陰影了?!”郝景隔了五分鐘才回,但是語氣雀躍,“我在拍片呢,我跟你說,今天拍的這個明星真是絕了!表現力爆棚,關鍵是人長得也他媽巨帶勁,這種人對攝影師來說簡直是拯救我的繆斯,而且他還是……”

陸嶼洲並沒有耐心聽完郝景的工作心得,打斷道:“還有多久結束?給個定位,我去找你。”

“在收尾了,應該還剩半個小時。”郝景得寸進尺,“你來的話,能不能開你那輛邁凱倫?好久沒摸到了,咱們去兜兜風!”

陸嶼洲已經準備出門,臨到門口只好又換了個鑰匙,他對車沒什麼執念,買這輛只是因為——外形好看。

純白的邁克倫塞納在高架橋上嗡鳴,陸嶼洲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掛擋超車,車身像是一隻兇猛的鷹穿梭在車流裡,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他開成二十分鐘。

陸嶼洲開啟車門,長腿一邁下了車,藏藍色風衣和卓越的身材讓邁克倫塞納都成了他身後的背景圖,陸嶼洲取下墨鏡,抬眸巡視著郝景的身影,瞳孔驟然一縮。

是季渢。

他沒想到……郝景說的那個明星,會是季渢。

陸嶼洲知道出於戒斷需求,他現在已經馬上轉頭就走。

可是腳下的步子就像是陷進沼澤裡一樣怎麼都邁不動。

他跟季渢十二天沒見了。

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他們從來沒有這麼久沒見過面。

但季渢看起來似乎並不像他思緒煩亂,背靠著二樓露臺上的欄杆,手肘輕輕搭著,肩頭的長髮被微風吹起。

他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襯衫和低腰牛仔褲,也許是造型師也覺得太素,又在季渢的脖頸上繫了條印花絲巾,拍攝時用了點降雨,水珠從季渢的眉骨滴落下來,從陸嶼洲的視角,只看到他漂亮流暢的側臉。

季渢並沒有回頭望,連續拍攝三個小時,他是出來透風的。

神色疲憊地吐出一口氣,抬手去解那條絲巾。

修長的指節撫上脖頸,像拆開精美的禮物一般,指尖挑開領口的結,靈活的手指變動著,將那條絲巾扯下,露出被束緊後留下的一點紅痕。

季渢微仰著頭,脖頸修長似被吊起的天鵝,白皙的手指在那點紅上撫了下,指腹碾碎一滴水珠。

傍晚的風將他的長髮和花園裡的海棠一起吹動,枝幹下彎,好似折起的腰。

陸嶼洲手指插進風衣口袋裡,站在樓下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幕,拇指扣住食指指節,剋制地壓了壓。

“季哥!”

莫可小跑過來,給季渢遞過毛巾,又將西裝披在他的肩頭:“攝影說片子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季渢點點頭,跟著莫可往外走,那條解開的領巾被他隨手搭在欄杆上,隨風微微晃盪。

“臥槽今天的片子簡直是我今年最有靈感的,這次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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