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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侍衛御官,只能冒死才能為自己和母親求得一線生機,這個時候你的心裡有沒有悲?”

“想想你重病的母親,即便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她也許還在宮中牽掛著你……”

季渢懶散笑著,估計是聽煩了,笑意也清淡了許多,將他身邊的許凌則一拉:“楊導,您別光盯著我一個人啊,對手卡了我也不得跟著卡,凌則昨天還說他有問題想要請教您,您給講講唄?”

許凌則沒想到季渢還記得他昨天說過劇本不太懂的事,會在這個時候給他牽線,心中微動,季渢便後退一步:“那你們聊,我去熟悉一下走位。”

自己能力不足卻還不好好學的學生簡直是嚴師的眼中釘,楊階憋了一肚子的氣,打算等第一次卡的時候好好發作,跟許凌則講完便站在監視器前:“那就這樣,各就各位!”

“第十二場第三幕,action!”

季渢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膝蓋在長階上砸出一聲悶響:“四皇子隋晏,求見陛下!”

陸嶼洲腳步一頓,擰起了眉。

從前如果受了一點小傷小痛便有人賣慘說他們這行辛苦,陸嶼洲嘴上不說,心裡卻也都是不贊同的。

因為他自己也是這行,他們拿了比很多人多很多倍的工資,不過是吃了一點苦便抱怨,反過來要別人來心疼自己,沒這個道理。

更別說國外的導演沒內地那麼慣著演員,真刀真槍都敢用在道具上,陸嶼洲之前拍雜誌的時候,曾經在一面冰湖上躺過一整個下午,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要凍進冰層裡,媒體說他是“冷峻、銳利的冰雪王子”。

其實他是臉都凍僵了做不了表情。

但即便是這樣,陸嶼洲也並未覺得自己有多辛苦。

但是他看著季渢的背影,想起昨天晚上剛剛上好的藥,卻不禁捏緊了手指。

陸嶼洲眉頭緊皺,旁邊的楊階卻喜形於色。

季渢穿了件天青色竹紋長袍,身姿挺拔很有古裝氣質,而且聽剛剛那句臺詞……這可比試戲的時候好太多了!

“四皇子隋晏,求見陛下!”

殿門緊閉,迴音消散在空蕩的宮牆,季渢雙手交疊,再次俯身下拜:

“德行不佳,愚心不悛,自請廢除太子之位,求陛下——”

“救救我母親!”

季渢的額頭砸落在地面上,好像是夏日裡的一場驚雷與暴雨,可除了淋溼自身,無人在意。

長日滴落,殘陽劃過他的眉心,如同刻骨的刀痕,那一刻,季渢好似已經不是永遠肆意風流的大明星,而是被困在深宮中走投無路的年輕太子隋晏。

他額頭髮紅,雪白單衣在風中顯得蕭索,挺直的脊背又一次狠狠地彎下去,聲聲啼血:

“四皇子隋晏德行不佳,愚心不悛,自請廢除太子之位,求陛下——救救我母親!”

“四皇子隋晏德行不佳,愚心不悛,自請廢除太子之位,求陛下——救救我母親!”

“四皇子隋晏德行不佳,愚心不悛,自請廢除太子之位,求陛下——救救我母親!”

“皇兄!”許凌則朝他跑過來,一把抱住他即將墜落的身體,“別這樣……皇兄!”

“回去吧,你回去吧。”

“走開!”隋晏一把推開他,他的嘴唇已經乾裂,臉色蒼白,卻依然一絲不苟地下拜,“四皇子隋晏……德行不佳……自請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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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會管你的!”

隋清猛地將他扶起來,喝道:“你在殿前叩首,天下昭然!你用太子之位救母,其心赤誠!可若他真的就此同意!豈不是坐實了他無情無義拋妻棄子!”

“他不會管的,兄長,”隋清抱著他,像抱著一塊快要融化的冰,“我們先回去,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我會想辦法的,我們會有辦法的……”

“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隋晏突然笑了起來,從嗓子裡撕扯出生鏽的味道,那張漂亮的臉悽豔又絕望:“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望著隋清,望著他與自己身上的單衣天差地別的綾羅綢緞,望著他頭上的玉冠,胸前的瓔珞,腰上的蹀躞:“你五歲時入太學,眾人簇擁,我卻要站在牆角才能聽得半分詩書。”

“你十歲時去春獵,得猛虎一隻,龍心大悅,賞黃金萬兩,我卻要在御膳房低聲下氣才能為病中的母親求得一碗鴿子湯。”

“如今你十八歲,將冠禮,父皇請了整個國子監為你取字,可是我呢,整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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