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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好吧。”

季渢沒什麼留戀地轉過頭:“皎皎,你剛剛說在哪看見麻雀來著?”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季渢突然又回來了,不知道在哪捉的麻雀,額頭上帶著點薄汗,那隻手裡卻握了一朵開得正豔的芙蓉花,襯得笑容也燦爛:“喏,給你。”

給季渢租來的別墅插了那麼多天的花,這還是陸嶼洲第一次收到回禮,他下意識想接,手伸到一半才看清自己髒兮兮的掌心,於是又收了回來:“不用了。”

“哦。”

季渢一點頭,倒也沒一定要給,抬手將那朵花插到領口。

不過他倒也沒走,而是抬眸盯著陸嶼洲的動作。

摘橘子當然比拍廣告要累很多,最大的不同是樹上不只有飽滿燦爛的果子,還有枯枝爛葉,爬行過的蟲子,甚至鳥類留下的不明物體。

摘了這麼半天,陸嶼洲精心修飾的髮型已經凌亂,襯衫和西裝也皺巴巴的,昂貴的皮鞋上滿是灰塵,那雙適合捧花或者戴戒指的手變得髒兮兮。

陸嶼洲沒在季渢面前展示過這樣的一面。

他找到了季渢喜歡的唱片,點燃了香薰,帶了合適的零食和茶包,甚至已經想好了等會兒要做什麼飯……

除了最後一天早上,他們在第一期的配合都很默契,現在關係更近一步,這一季本該更好才對。

可是今天的一切都在失控。

節目組的安排在失控,態度在失控,言語在失控,行為也在失控。

他不想讓季渢看見這樣的自己的。

陸嶼洲將摘下的橘子扔進框裡,別過頭不去看他,卻聽到季渢說:“三點了,你還沒有做完嗎?”

陸嶼洲呼吸一滯,聽到季渢說:“但是我們要走了。”

“潘導說四點開晚市,我們得提前找好攤位。”

或許是這才是“生活”的本質,兩個人的步調不總是一致的,默契也是。

“那你要走嗎?”陸嶼洲說,“對不起。”

季渢皺起了眉:“為什麼對不起?”

“你先去吧。”陸嶼洲沒有解釋,聲音低得要命,只是費力地繼續將橘子往下扔,“我會盡快忙完去找你們。”

“你自己可以?”

“嗯。”

“真的不要我幫忙。”

“不用,你去找他們吧。”

都是朋友的他們,可以隨意開玩笑的他們,看起來好像更快樂的他們。

季渢點頭:“那我走了?”

又一個橘子砸下來,陸嶼洲的手背被枝條劃出一道紅痕。

“好。”

有腳步踩在枯葉上的窸窣聲,季渢好像是離開了。

手下的樹枝發出咔吱的斷裂聲,掌心被磨得生疼,陸嶼洲知道季渢沒有必要等著自己。

就像他也知道季渢今天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麼,跟朋友說笑、調侃,談論往事,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即便……即便五年前那塊表真是有個那樣的主人,可那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可那跟陸嶼洲又有什麼關係?

跟和季渢上過床的陸嶼洲有什麼關係,跟給季渢做過飯的陸嶼洲有什麼關係?跟給季渢買過花的陸嶼洲有什麼關係?

季渢和陸嶼洲又是什麼關係?

樹枝咔嚓一聲折斷,陸嶼洲深深地閉了下眼睛,卻驀然聽到一聲熟悉的:“陸嶼洲。”

陸嶼洲唰地轉身,發現季渢並沒有離開。

剛剛的枯葉聲,是他踏了一步來到他的身邊。

只需要一抬頭便可以看到陸嶼洲眼底剛要彌散的紅,季渢注視著他的眼睛:“你在難過嗎?”

“我沒……”

“為什麼難過?”

彈幕說得對,季渢確實很擅長把控情緒,不過他的最後一擊不是剛剛,而是現在——

沒有等到陸嶼洲否認,季渢就斷定了他的心理:“剛剛為什麼說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什麼嗎?”

季渢步步緊逼:“覺得因為自己耽誤了進度,覺得攬下了工作卻沒有做好,還是——”

還是覺得在不該在意的地方在意,在不該賭氣的時候賭氣,在不該失控的時候沒了理智。以及——

“覺得委屈?”

委屈季渢在第一期的時候不同意他的請求,委屈季渢在第二期的時候若即若離,委屈他明明得到了特權卻又被收回,像條被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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