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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一聲聲轟鳴伴隨著濃煙此起彼伏。
整個亂星城,除了李家和暗花樓所在的西北區域,無法之地及東部都遭受了毀滅性的爆炸。
饒是李家及暗花樓沒有被安放炸藥,爆炸的餘波也是將不少凡人震的昏死。
亂星城北城區,暗花樓內。
一個瘦弱少年從餘波盪漾中站穩身子,如今的暗花樓不復往日的喧鬧,大部分靈師們都去往無法之地尋求機緣。
他扶起了摔倒的人們,在一聲聲道謝中,來到了門外,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當見到東部城區的滾滾濃煙,如一條龐然黑龍昇天而起時。
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天上開始出現一些御使飛行靈獸的靈師們呼嘯而過,風,帶走了他眼裡的苦鹹。
“娘!!”
他瘋也似的往東城區奔跑。
一路上,他看到了不少重傷昏死的靈師,沒看見一個凡人。
東城區的凡人都變成了地面、殘垣上的焦黑碎肉,沒留下一具全屍。
沒多久,在他拼了命的狂奔下,他途經打工的酒樓。
酒樓早已成為廢墟,只有一個鬚髮如火燎狗啃的灰面老頭乾坐門前。
“掌櫃的”
少年稍稍停下了腳步。
老頭微微抬起了臉,眼目猩紅。
“是裴良嗎?”
吳掌櫃已經被爆炸震瞎,臟器破碎,也就是有著靈能存在,才讓他在此苟延殘喘,但想活命,已然是不可能之事。
“是我。”
裴良看著這個時刻差遣他,但在他要餓死時給了他一口飯吃的老者,心中悲慼。
就連身為靈師的他都如此,那他的母親
“你活下來了啊真好”
吳掌櫃聲音微弱,他用盡全力摘下自己手上佈滿裂紋的戒指,遞給裴良。
“這是你的工錢,繼續活下”
老人說著說著沒了聲音。
裴良抹去淚水,向著家的方向走去,他已經跑不動了。
爆炸改變了地貌,當他循著記憶來到家時,這處破舊的街區早只剩下一個坑洞。
房子和人,已成為殘汙穢土。
回想著幾天前他回到家裡,興沖沖的告訴母親自己成為了靈師的場景,裴良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悲痛的他體力耗盡,踉蹌摔進大坑之中,他沒有起身,而是抱著坑中穢土呢喃。
“娘”
此時,高空有一隻赤紅之鳥飛掠,它的背上載著一個紅袍道人,道人頭戴詭異假面,指尖靈能翻湧在掐算著什麼。
“小子,竟然跑到了這亂星城,還沒死在這爆炸之下,看來你還是要死於我手。
等等,這是極悲?!”
道人眼中閃過一抹血光,助他看清坑洞中的裴良。
“哈哈,好!不枉我這道身親自出行一趟,聽聞近期會有大量蠱島浮現,這又是一隻優良蠱蟲。”
紅袍道人驅獸直下,甩出一根赤紅色的長繩,裴良在長繩困縛中,竟逐漸變成了繩上的小巧繩結。
除了他之外,紅繩上還有這三顆結釦。
做完這些,道人臉上面具代表嘴部的橫線向上彎曲。
他帶著笑意的自言自語:“除了這極悲之意的蠱蟲,這無法之地似乎也發生了一些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早知道該多派一具傀儡來的。
說不定還會多收穫一些驚喜。”
忘川源頭。
正在忘我挖掘石碑的袁一,被突如其來的爆炸震倒,幸而有忘川輕柔的攙扶。
也幸而有忘川存在,這本該在爆炸中塌陷的空間,被其用水流撐起。
但石碑的埋藏處,正出現一條不斷延伸的裂痕,這始料未及的變故,讓即將被挖出的忘川石碑陷入更深的土層。
這時,子魁凝神看著咕嘟冒泡的裂縫。
“好熟悉的味道”
它縱身跳下河水,遊至裂痕處。
離得近了,它發現裂痕中竟不斷冒出一些和忘川顏色相似的水流。
剛想觸碰的它忽而驚醒。
“袁一快上岸,忘川之下是冥河!”
“該死,我早該想到的,禁幽山死了那麼多眾生,一定會吸引冥河流經此處。”
袁一走上岸疑惑的問道:“冥河是什麼?怎麼這麼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