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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處碎星遺蹟的牆體真是堅硬,而且還能隔熱,要是能挖一些下來做成武器和重鎧,同等級之下近乎無人能敵。”祝望天的聲音傳來。
“得了吧,能在墳星海飄蕩這麼久,卻連鏽蝕的痕跡都沒有出現,剛剛我們也花了不少力氣連個劃痕都沒有,這種至寶,我們起碼再過個幾十年才有拿走的可能。”
林黎說完,祝望天嘆氣道:“這次過後此生基本無望,墳星海廣闊無垠,至今不知其邊界,一旦這座蠱島消失,誰能在海洋中找到它?況且要是真有橫渡墳星海的能力,可能也不會在意這些靈能金屬了。”
“只能說我們與此物無緣。”
“是啊,緣分不到,不過,能用這種金屬保護的遺蹟,其中又會有怎樣的寶物?真是令人期待,我們得快一點,那個傢伙已經進去很久了。”
“無所謂,有些東西不是他能夠染指了,就算僥倖獲得告死啟示,也翻不起風浪。先前進來的時候木靈蛇感受到沈青霍的雷屬靈能氣息,告死啟示的主人說不定早就換了。”
“放心吧,沈青霍那個僕從已經廢了,沒有了他,就憑現在他自己一個殘廢還有那隻殘疾小虎,根本不足為懼,我倒希望他們多找點遺蹟裡的好東西,省得我們趟入那些陷阱。”
兩人的交談聲自外傳來,現在的袁一和二人只有一牆之隔,杜笙這不知是他自己還是靈寵施放的術法,還算的上高明,在擬化鐵牆時,它自身的土屬靈能氣息也被隱藏。
除了隔音效果有點差外,配合上先入為主的鐵牆堅不可摧觀念,稱得上是一流的困人術法。
一想到兩人會在其中大肆兜圈,站在堅固鐵牆看著指引羅盤百思不得解而露出疑惑、絕望的表情時,他嘴角流露淡淡笑容。
聽人勸吃飽飯,袁一併沒有走祝望天二人來時的道路,現在的縛地靈鼠稍稍恢復些許靈能,加上子魁也是土屬靈獸,新挖一條地道花不了多少時間。
重新回到地面,袁一看著破碎不堪的土石,向鹿月問道。
“如果他們都死了,盛朝會有什麼反應?”
鹿月拿出卡牌在手指上翻轉:“死?那是幾十年前才有的事了。
現在那些老傢伙恨不得把自己的子孫時刻揣在兜裡。
這卡牌在持有者遭受生命危險時會瞬間觸發,不論你願與不願都會被送離蠱島,而且和他們繫結過靈魂之契,哪怕送人或者被盜,也會遠端觸發。
只不過觸發條件變成了兩個,當時鹿星靈將卡牌給你,你要死時,卡牌會將你和她一起送離蠱島,反之結果也是一樣。”
“除了沈青霍暗自上島沒有卡牌外,現在的盛朝貴子,全都能活,但不要忘了,杜笙和他是一夥的,他說不定早就拿到杜笙的卡牌作為保障。
不過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卡牌的奧秘,包括鹿星靈。”
“你們不是一體記憶互通嗎?”袁一疑惑的問,先前她們無論換了誰好像都知道外界情況的模樣,讓袁一如此以為。
“也就鹿星靈願意時刻共享記憶,我不願別人窺探我的生活,只有偶爾會如此,至於鹿魅不說也罷。”
“好了,現在你已經基本安全,等到你恢復戰鬥力,我就會離開,我們之間的交易就此兩清。”鹿月抱著雙手平靜說道。
“其實你很早就可以走的。”
“哼,我要是那個時候走豈不是顯得我不近人情?記住了,我雖然有惡魔血脈,但那只是血脈,我是人,有著人格的人。”
袁一無奈一笑,而後尋了一處地方,深葬了血狼妖的屍體。
夜晚,袁一站在一處高樹之上,靜待陷落的到來,周邊有鹿月撒落的防獸藥粉,藥效出奇的好,那些拼命向內部奔跑的靈獸,都一一避開,連上空也不想涉入。
這曾是內層,現在卻是最外層的地域,像是經歷了一場恐怖的地震,一塊又一塊大地紛紛掉落海中。
海底彷彿有什麼魔力,除了浪花之外沒有絲毫東西濺起,而要塞內,袁一隱隱從中聽到幾聲叫喊,水浪的嘈雜讓其根本聽不起是在說些什麼。
看著這一整個要塞沉沒大海,袁一內心毫無波瀾。
人們總要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這一次是蠱島的機緣,下一次可能是命。
靜心休養一夜,天色漸明。
鹿月邁著,不,是鹿星靈邁著翩翩蓮步來到袁一身前,微微屈膝,疊手行禮。
“袁一公子,先生。”
“這是星靈此前研製的藥液,在未到祭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