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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有夢想嗎?”
“夢想?那是什麼,好吃嗎?”一個男人抱著僅有三歲的袁一。
“哈哈,傻兒子。”男人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爸爸,那你有夢想嗎?” 懷中的幼兒咬著手指問。
“我的夢想?如果能再見你媽媽一面就好了。”
“老頭,能不能別管我,我成年了,我有我自己的夢想!”
“叫誰老頭,兔崽子!抱著把破吉他流浪就是你的夢想?”
十八歲的袁一摔門而出。
“爸,活著好累”
“你知道嗎?我的夢想不是唱歌,我其實也不討厭子承父業成為一個記者,媽媽走得早,你的腳步也不慢哈,開個玩笑老頭。”袁一舉杯大笑。
“爸,人的生命好短啊,你知道嗎?我的夢想是在這短暫的生命中綻放光華,哪怕只是曇花一現,如果可以,我也真願我的生命”
“璀璨如歌。”
二十六歲的袁一拿著病危通知單醉倒在墓碑之前,涕淚縱橫。
啪!
要塞內最後一盞燈也熄滅,等待著袁一甦醒的子魁,放下爪中的槍械。
‘希望’用來威懾它的靈能武器,只是一副徒具外表的空殼。
在燈光熄滅的同時,刺耳的聲響也在眾人耳邊響起,那是大門開啟的聲音。
縛地靈鼠在子魁指揮下跑向要塞入口,防止其他人的到來干擾袁一覺醒靈術。
而後,它又將袁一夾在胳膊裡的終端和金屬放進儲物戒內。
至於‘命運’
“先生,他拿著的這個,是火銃麼?”鹿月遠遠的蹲下,隔著幾米遠觀察袁一手中的‘命運’。
此刻,‘命運’散發著璀璨光華,屬於袁一的靈能在其上肆意流轉。
子魁搖了搖頭。
“不是,那是和他靈術糾纏在一起的顯化靈物。”
聽聞,鹿月清冷的臉上浮現驚訝:“難道這就是和戰靈魂髓一樣,能夠使人覺醒靈術的靈寶。”
“或許是吧。”子魁沒有解釋的心思,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不知過去了多久,顧盛喜忽然轉至來時的方向,只見他身子低伏,四隻利爪緊扣地面,齜牙咧嘴。
“小紅狼,是他來了麼?”子魁問。
顧盛喜低吟一聲,沒有回頭。
“小姑娘,你和小紅狼照顧好袁一,我去會會這所謂的血裔之器。”
子魁向外跑去,耀牙鼠和焰硝鼠緊隨其後,可沒有跑多遠,它回頭看了一眼,還是將焰硝鼠留了下來。
要塞之外。
成為血匕的澹臺毀望飛行速度減緩,恢復了人的智慧,他自然也恢復了人對未知事物的警惕。
他能感受到血狼妖的氣息就在其中,但他並沒有長驅直入,做人做事陰險毒辣的他,總習慣將敵人想的更加陰險。
默默環繞了一遍要塞,也嘗試性的進行攻擊。
“這是什麼鬼金屬,我竟然連劃痕都無法留下。”
“要是當初我選擇的載體不是血影匕,而是它,要什麼級別的靈獸才能對我造成傷害?”
“算了,先將那幾個傢伙殺了,再想辦法帶走這種金屬。”
澹臺毀望紅影一竄,剛要飛進要塞。
“喂,小破刀,你想去哪?”
子魁平身耀牙鼠,由黑暗中緩緩出現,身旁跟著的是長相憨厚的縛地靈鼠。
走出後它隨手一揮,讓縛地靈鼠催動一道土牆完全遮蔽了入口。
沉重的壓力忽然降臨澹臺毀望刀身,讓其不自主的與現在小巧的子魁平視。
“該死的老鼠。”
澹臺毀望怒罵一句,由刀體分散大量紅霧。
就在他要攻擊時,一股灼熱的氣息湧進地下。
洞口之外的一棵高樹之上,祝望天和林黎倚坐樹冠粗木中,笑臉盈盈。
“很快就能有收穫了。”
一眼望不到邊的火獸一個接一個掉進地底,澹臺毀望來時就感受到它們的氣息,只是沒想到會隨他一起來此。
看著面色凝重的子魁,澹臺毀望好像明白了什麼,忽而笑道:“好像不是來找我的,老鼠,你說你們怎麼這麼招恨呢?”
說完,澹臺毀望也不做反抗,任由縛地靈鼠將其壓制在地,他已經發現這些火獸的目標只有要塞之內,對他完全不曾理會。
至於火獸們的踩踏和溫度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