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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魁的問詢仿若沉重戰錘擊打在袁一心頭。
“我”
他話到嘴邊說不出口,一個又一個“臥草”徘徊在心,在鹿星靈,不,在鹿魅羞怯轉頭的一瞬間,他的確有了廝守一生的決心,那一秒,他甚至幻想到了兩個人以後的種種美好未來。
可那是他的真實想法嗎?
“這是不刑的呀,混蛋!”
即便身體只有十六歲,可作為一個偽穿越者的袁一,心理年齡不說幾百,但怎麼也有個幾十,哪怕男人至死是少年,永遠喜歡十八歲,那也得十八才行啊!
他不是什麼幼態審美的變態,雖然這在星玄大地這樣一個修行世界說來頗為可笑,但他總覺得人該堅守一些底線。
真要說起來,年紀大他不知多少歲的洛凰才符合他的正常審美和擇偶標準。
正所謂女大三,抱金磚。
女大三十,送江山。
女大三百,吃仙丹。
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女大三萬,王母餵飯。
女大三十萬,神佛門前站。
女大三百萬,仙界圍我轉。
女大三千萬,六界我說了算。
女大三個億,開天又闢地。
女大三十億,盤古是我弟。
女大三百億,隨便回過去。
女大三千億,手搓銀!河!系!
“大師姐應該是在讓我亂吃仙丹的歲數。
唔,什麼跟什麼啊?!”
袁一猛然甩甩頭,將強烈走歪的思緒拉回正軌。
關於魅惑之術,他心中已經得到了一些模糊的答案。
或許有一種最高階的魅術,叫做
愛。
見到袁一或許已經想明瞭些什麼,子魁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未曾在情愛裡熬煎,所以小魅魔的這些把戲,你基本沒有抵抗的可能,甚至說如果沒有我和小破書在,你根本不會察覺自己中了魅術,只會覺得自己愛上了那位姑娘,深陷愛情泥沼。”
“所以這就是你有那麼多前女友的理由?”紙鳶冷不丁問了一句。
“咳咳!”
子魁尷尬的咳了兩聲,有些強詞奪理的說著:“你要知道,隨著過去的我越來越強大,這些極其高深且難以覺察的魅術,成了為數不多能夠操控我的手段。
在經過一段段感情的歷練後,這些魅術已然對我無效,見紅粉亦如見骷髏。
這是我的修煉方法,懂?”
聽著子魁的辯解,袁一覺得它最初或許是有用大量情愛來提升魅術抵抗度的想法,可一想到羅達城下的那一場遺忘之雨,以及城外洶湧流淌的冥河。
他瞬間覺得子魁的辯解是那麼蒼白,什麼見紅粉亦如見骷髏,冥河之母你都敢愛,骷髏又算個什麼。
“咳咳,行了,不說這些。”
感覺到袁一古怪的眼神,子魁強行回到正題。
“我說那些,是想告訴你,現在的你沒有抵抗魅術的能力,傷痛除魅只是一時,可隨著與小魅魔相處的時間越長,魅術深入身心,到時別說傷痛,那怕為之獻出生命你也心甘情願。”
“既然如此,看來我只有暴力喂糖這一條路可以選了。”
袁一抬頭看向鹿魅身旁那一群護花使者,林黎祝望天他們不知是不是早對鹿魅有了防備,並沒有在魅惑俘虜之列。
一眼望去,只有一張稍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那個一起承受威壓的升靈境靈師。
“他好像叫什麼張潮?”
袁一輕聲低語,鹿魅魅惑的俘虜都是升靈境界的靈師,想要暴力喂糖,絕非一件易事。
“看樣子只有等到我晉升之後,才有能力喚醒鹿星靈。
屆時有小龍藤的幫助,以虛化守株待兔或許能避免一場惡戰。
還有云夢鹿,這個傢伙應該也能幫上一些忙,怎麼說它也是一個赤靈級的靈獸。”
袁一一邊想著,一邊將意識深入到罪域軀體,而在轉移的過程中時,感受到意識變遷的他忽而一愣。
“子魁,紙鳶,魅術作用的是意識不是軀體對吧?”
“低階魅術勾動身體的慾望,高階魅術纏綿情愛的心靈,小魅魔對你所施展的,確實是先從意識開始的魅術”
“所以你是想”話沒說完,子魁和紙鳶突然異口同聲。
“沒錯,我不是學過意海麼,我分流出一道意識,專門用來抵抗鹿魅的魅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