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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真如先生所言那般。”
弄得這麼複雜,就不如化繁為簡,要你這生動教學法真這麼神奇,讓眾人心服口服,那你當然是沒有錯的。
但如果你是在吹牛的,那你就是有罪的。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啊!
王毛仲立刻道:“臣相信這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
禮部侍郎韓休站出來道:“縱使如此,讓歌妓進入學院當老師,只怕會貽害無窮。”
陶莫道:“韓侍郎所言甚是,故此小人才拜託王爺,還籍於紅袖。”
“???”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目瞪口呆。
也就是說,她不是歌妓了。
啊這!
李嶠喜上眉梢道:“其實紅袖亦非民女出身,本是刺史之女,且才華得到許多人的認可,這也是為何會有許多人支援紅袖在無名學院擔任老師。”
蔣彥博都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不對呀!不應該是嗣濮王以公謀私,讓教坊放人麼。
他還欲再爭,但李隆基可不想再念戰,他是要顧全大局,可不想讓朝廷因此分裂,道:“一切等見識過這生動教學法再做定論。”
陶莫忙道:“但是小人的學生還關在京兆府,若要展示這生動教學法,必須得靠他們。”
李隆基道:“暫時先都放了。”
孟溫禮道:“臣遵命。”
聖令一下,京兆府是立刻放人。
“爹爹!”
王爽出得京兆府,見到王毛仲,嘴唇都在哆嗦。
“你在怕什麼。”
王毛仲眉頭一皺,“你又沒錯,給老子抬起腦袋來。”
王爽立刻抬起腦袋來。
“這才像話。”
王毛仲道:“走,跟爹回家去,你娘做了你最喜歡的烤羊。”
“哎!”
王爽頓時是喜笑顏開,一蹦一跳地跟著王毛仲離開了。
那邊韓小虎、薛均等人皆是如此,他們的爹爹給與他們莫大的鼓勵,無人責怪他們。
轉眼間,門前就剩下王熙和李誡滿這對難兄難弟,別說爹爹,連一輛馬車都見不著。
王熙向李誡滿道:“小滿,千萬別被這一切迷惑,這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待會你動作可得快一點,不然我小命不保。”
“哎!”
李誡滿認真地點點頭:“我現在就趕回去。你走慢一點。”
“嗯。”
王府。
“爹爹莫打。”
剛剛回到家的王熙,見到走來的王守一,連連退步:“孩兒可是要為陛下演出的。”
王守一笑道:“為父知道,這事也怪不得你。”
可是等他走到王熙身邊,他突然一手擒住王熙的衣領,“老子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小子不用上臺表演。
逆子,受死吧。”
王熙嚇得連忙護住腦袋,“爹爹,你不講武德啊!”
正當王守一準備手起“刀”落時,忽聽得一聲叫喊道:“王兄,且慢。”
王守一回頭看去,只見李嶠帶著李誡滿走了進來。
王熙偷偷睜開一隻眼,不禁是長鬆一口氣,要不要這麼卡點啊!
“你莫要勸我,今兒我非得大義滅親。”
王守一咬著牙,這兩天,他真是嚇得都睡不著。
不打,不打怎麼出得了這口惡氣。
李嶠道:“王兄,借一步說話。”
王守一眉頭一皺,先是向王熙訓斥道:“你這回要還敢跑,我就將你腿打斷,老子說到做到。”
然後才跟李嶠去到一旁。
李嶠道:“暫時打不得。”
“我兒子,我還打不得?”王守一納悶道。
李嶠道:“如今我被這幾個小子逼得承認是我希望將那生動教學法納入教育改革,可現在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二者有何關係,適才我問無名先生,可先生說他不參與政治,不過他暗示,已經將這些學問告訴雀兒。”
王守一皺眉道:“之前我跟張相公商量過,準備還是關掉無名學院。”
李嶠激動道:“你現在將無名學院關了,那我也要致仕歸鄉了。”
我都上了賊船,你才來鑿船,這不是坑人麼。
王守一糾結半響,道:“行,過去這一關再說吧。”
二人又來到王熙和李誡滿身前,話還未開口,王熙就可憐兮兮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