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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上當,繼續問道:“這是為何?”
王熙道:“是先生請來的,娘有所不知,先生最近自創了一種教學法,名為生動教學法。”
王守一道:“此事我已經聽你舅舅說過,就是讓學生將先生編寫的故事,演繹出來。”
王熙直點頭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薛國公主犯愁道:“雖然無名先生的這教學法別出心裁,但是請歌妓去學院,這是從未有過的,只怕會生出禍端來。”
王熙道:“這是先生請的,孩兒也不知道。”
王守一打量下王熙,“你小子少在這裡裝,估計你心裡樂開花了吧。”
王熙一本正經道:“爹爹,如今紅袖可是孩兒的老師,你怎能這麼說。”
薛國公主緊鎖眉頭,“夫君,你在孩子面前,怎能這般輕佻。”
“是我這一時嘴快,是我說錯了。”王守一心中莫名覺得委屈,他說就行,我說就不行,這爹爹當著可還沒有兒子自由,但他還是端正姿態,嚴肅道:“你今後在學院可得聽老師的話。”
王熙道:“我一直都很聽先生的話。”
薛國公主還是很擔憂道:“這般做法,已經算是有悖於傳統教育,你們切莫在學院做出什麼出格之事來,知道麼?”
王熙點點頭道:“孩兒記住了。”
等到王熙走後,薛國公主兀自是憂心忡忡,“夫君,妾身還是覺得先生此舉,過於草率!”
王守一大咧咧道:“這算什麼,當初則天皇帝!”
話說到一半,向來溫婉的薛國公主突然狠狠瞪他一眼。
離國子監不遠處的一條小巷,站著一箇中年人,只見他目光一直盯著國子監大門那邊。
過得一會兒,他神色一動,微微側身,稍稍整理片刻,便走了出去,剛走得十幾步,便聽得身後有人喊道:“李中允。”
此人正是李林甫。
李林甫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回過頭去,趕忙拱手道:“是武祭酒,失禮,失禮。”
武信上前來,拱手道:“李中允來此辦理何事?”
李林甫道:“我是打算去東市喝酒,正巧路過此地。”
武信聽他語氣帶著幾分惆悵,試探地笑道:“李中允最近才升得官,怎還這般愁悶。”
李林甫笑而不答。
武信又道:“其實我也聽說,源家未有助你一臂之力。”
李林甫嘆道:“官場不得意也就罷了,不曾想在那煙花之地,也平添幾分失意,真是時運不濟啊!”
武信哦了一聲:“李中允竟會在煙花之地失意,可真是稀罕事,可否告知在下,是哪位女子,令李中允這般惆悵。”
李林甫道:“還能有誰。”
武通道:“紅袖?”
李林甫點點頭。
武信更是好奇道:“不知是何人贏得紅袖芳心?”
李林甫咬著牙道:“就是那無名老頭。”
“無名?無名先生?”
“正是。”
“紅袖會喜歡一個老頭?”武信驚訝道。
李林甫道:“那倒不是,是那老頭將紅袖請到無名學院去教書。”
“什麼?”
武信大吃一驚,“此話當真?”
李林甫點點頭,餘光一瞥,見武信目光閃動,不禁暗自一笑。
“這這怎麼可能?”武信似乎還是不敢相信。
李林甫道:“這本也不可能,可是有祁國公和嗣濮王在後面支援,這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武信忙問道:“這與他們二位有何關係?”
李林甫道:“我本想以戶籍之事,留紅袖在平康坊,可是那邊嗣濮王一句話,便讓教坊放人,我又能怎麼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佳人離我而去啊!”
武信目光閃動,突然道:“正好我也打算找人喝酒,要不,我陪李中允喝上幾杯。”
李林甫趕忙道:“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