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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為國子祭酒,決不能任由他們誹謗國子監。”
蔣彥博聽後,問道:“不知武祭酒有何想法?”
武通道:“既然他們認為我們是在誤人子弟,不想待在這裡,那我們就如他們所願,讓他們離開國子監,我們主動開除他們,也好過被他們開除。”
蔣彥博點點頭道:“理應如此。”但旋即又補充道:“不但如此,我們還得給他們一些教訓。”
他們卻不知,那無名學院根本就不想出這風頭,實在是被逼得沒有辦法。
那釀造出來的新酒,至今都還沒有賣出去,還送出去三壇。
王熙對此也非常焦慮,如今他們的費用已經所剩無幾啊!
什麼考試,都得往後稍稍,先把賣酒的事搞定。
今日正午,他們四人又乘坐馬車來到西市。
“哎!雀哥兒,你在看啥?”
李誡滿見王熙一語不發地望著窗外,也沒有去說哪,就在這裡瞎轉著。
“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王熙淡淡回應一句,忽然,他眼中一亮,“停。”
馬車立刻停了下來。
王熙二話不說便鑽出馬車。
李誡滿他們三人相視一眼,也紛紛跟了下去,面前是一棟二樓高的酒樓,在西市不算小,但也不算大,只是中等規模。
他們四個一出現,但見周邊百姓宛如都懂得移形換影,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什麼情況?
王熙左右看了一眼,眼中滿是困惑,可也沒多想,徑直入得那家酒樓。
剛準備跟過去的王爽,突然被李誡滿一手拉住。
“咋了!”
王爽回頭看去,見李誡滿望著上面,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屋簷上掛著一塊招子---一鮮絕。
當即吸得一口涼氣。
皇甫僧念搖頭嘆道:“這廝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位客啊!”
迎上來的酒保,見是王熙,張著嘴,指著王熙,然後直挺挺倒下。
“天煞的,那狗頭鷲又來了!”
“狗頭鷲來尋仇了,快跑啊!”
王熙一句話未說,裡面已經是雞飛狗跳,或暈倒,或丟下手中碗筷,撒腿就跑。
“喂?”
王熙這抬手的功夫,樓裡面就只剩下一個暈倒的酒保。
這時,皇甫僧念跑了進來,“雀哥兒,你在幹什麼?”
王熙委屈地雙手一攤:“我什麼也沒幹啊!”
“那你來這裡作甚?”
“是呀!咱們不是來賣酒的嗎?”李誡滿微微喘氣道。
王熙點點頭道:“所以我才來這酒樓啊!”
李誡滿一臉不信,“你不是來找這裡的廚娘的?”
王熙怒噴道:“你瘋了,老子什麼身份,沒見過女人麼,怎會來這找廚娘。”
抱著酒罈子的王爽道:“是你瘋了吧,你一個月前看上這家店的廚娘,還差點被那廚娘砍傷。”
李誡滿點點頭道:“你還揚言要報復人家,不過我以為你都忘了。”
“是嗎?”
王熙眨了眨眼,一段回憶突然湧向出來,李誡滿說得一點沒錯,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
以前的王熙,真是遊手好閒,就愛惹事,調戲良家婦女,真是家常便飯,但他僅限於口頭調戲,不會真的將人綁回去,純屬無聊,想找點事幹,他揚言要報復,也就是說說,可能轉過頭就忘了。
對於如今王熙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關鍵就在於,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廚娘感興趣,這不可能呀,再仔細一想。
一張清純可人的臉龐漸漸浮現出來,暗自松得一口氣,原來不是自己口味重,而是這廚娘長得確實俊俏,不過這小子也真是離譜,竟然跑到廚房裡去調戲廚娘,就不知道廚房裡全是菜刀嗎。嘴裡又喃喃自語道:“原來我就是那狗頭鷲啊!”
李誡滿道:“不是你是誰。你平時走路就喜歡搖臀晃腦,跟那狗一樣,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所以西市的百姓都叫你狗頭鷲。”
“你才跟狗一樣。”王熙瞪他一眼,又道:“快走,快走,正事要緊。”
心裡也在犯嘀咕,這傢伙在外面到底惹了多少人。
聽到後門那邊有人喊道:“素兒姐,你莫要衝動啊!”
但見一個十六七歲,面容姣好,唇紅齒白,膚白勝雪的女子身著窄袖儒裙,手持兩把殺豬刀,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