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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打著賣酒的幌子,去青樓轉轉。”
李誡滿惋惜道:“青樓咱又不是沒去過,可就沒有請到這裡來作伴的好,試問誰能上學還能歌妓作陪。”
王熙被他們蠱惑的心煩意亂,道:“再說吧。再說吧。”
正當他們在暢想女老師的時候,他們的父親也正在王爺府喝酒。
“賢兄,你最近在忙什麼,怎麼都找不到人?”
李嶠好奇地向王守一問道。
一旁的皇甫尚德打趣道:“莫不是被公主看住了?”
這唐朝的公主有些是非常厲害的,導致許多名門望族,都不願意跟皇室聯姻。
王守一沒好氣道:“你少在這胡說,我最近是因為省裡的公務太忙了。”
最近這一個月來,他可是非常努力,每天都是早早就去到殿中省,到很晚才回來,那薛國公主對此感到非常欣慰。
“是嗎?”
皇甫尚德疑惑道:“聖上今年才剛從洛陽回來。”
殿中省最忙碌的時候,就是皇帝出遊的時候,那時候殿中省要準備很多事情,要不然怎麼說,這個職業看似不重要,但其實都是皇帝的親信來擔任。
王守一含糊其辭道:“殿中省每天都有那麼多瑣事。”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最近一直在跟那些織女研究絲襪,畫出來是一回事,做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好在他管尚衣局,裡面不但有各種衣料,關鍵天底下最手巧的織工全集中在那裡。
嗯?
皇甫尚德和李嶠皆是好奇地看著王守一。
以前怎麼沒有看你這麼努力?
王守一嘆了口氣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得振作起來呀,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渾渾噩噩。”
此話一出,李、皇甫二人立刻反應過來。
皇甫尚德抱打不平道:“當初要不是王兄你主動退出,今日那武家小兒豈敢放肆。”
王守一一擺手道:“這是我自願的,就莫要再說。”
能夠幫助李隆基贏得先天、唐隆兩次政變,王守一自不是一個莽夫,他們兄妹真是為李隆基出錢出力,忠心耿耿,而幫李隆基奪得天下後,兄妹兩一個是深居後宮,不過問任何政務,而王守一也是立刻退出一線,要了富貴。
他們兩個做出表率,李隆基就很好安排其他功臣。
自那以後,王守一就開始躺平,他以為這是吸取長孫無忌的教訓,外戚最佳的選擇,但沒有想到,人是會變的,皇后的地位開始受到衝擊。
他也意識到,自己要馬上振作起來,可是消磨這麼多年,又遠離權力中心,想要再努力,這又談何容易。
李嶠點點頭道:“賢兄說得是,如今形勢所迫,我們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得有所作為。”
皇甫尚德點點頭。
王守一瞧了二人一眼,心裡很是感動,笑道:“莫說這些,莫說這些,說點開心的事。”
皇甫尚德立刻道:“要說最近開心之事,莫過於犬子洗心革面。那無名先生,真是一位高人啊。”
李嶠立刻道:“說得極是,我也正打算跟你們說這事,我家小滿近日就跟換了個人似得,平時讓他提筆,真如要了他的命一般,可如今不一樣,早早起床就去學院唸書,回來就在屋裡做功課。不但如此,還懂得孝順父母,可真是令人欣慰啊。”
皇甫尚德聞言,不禁笑道:“莫不是小滿也為王爺畫了一幅畫像。”
李嶠眼中一亮,道:“難道僧念!”
“是極!是極!”
皇甫尚德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王守一納悶道:“你們在說甚麼?”
李嶠反問道:“難道雀兒沒有給賢兄畫一幅畫像?”
“畫像?”
王守一一頭霧水。
李嶠立刻吩咐僕人道:“快將我書房裡面的木盒拿來。”
皇甫尚德突然身旁拿出一個盒子來,“巧了,我也將犬子幫我畫的畫像帶來了。”
李嶠道:“那敢情好,看看他們誰學得更好。”
很快,木盒子拿來了,李嶠和皇甫尚德拿出李誡滿和皇甫僧唸的畫作。
這一開啟,雙方立刻對對方的畫像都是讚不絕口,隨後又吹捧起無名先生。
這二人商業互吹半天,忽見王守一坐在那裡鐵青著臉,一語不發。
李嶠問道:“賢兄,雀兒定也有給你畫一幅吧。”
那個臭小子畫得明顯比小滿他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