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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想起什麼,“對了!夫人,改日夫君送你幾套服飾。”
“啊?”
薛國公主一頭霧水。
王守一卻沒有注意,心裡暗自得意,僅僅是看一眼,都能讓人如此衝動,這要穿在身上,那不得真是不得不承認,那臭小子在女人方面,還真是天賦異稟,都說子類父,一點沒錯啊!
翌日清早。
“咦?”
王熙見花姐端著飯菜走了進來,不禁問道:“今兒不用跟爹孃一塊吃麼?”
花姐道:“郎君天還未亮,就去皇城了,公主已經陪郎君一塊吃過了。”
“哇爹爹都這般努力了,那我可不能落後於他,我也要聞雞作業。噠噠噠!”
王熙掏出一塊布來,一邊看著,一邊吃了起來。
“少郎在看什麼?”
花姐真是毫不見外,自顧來到王熙身後,定目瞧去,盡是那春宮圖,當即五指一張,捂住雙目,“呀!少郎,你怎能看這些淫穢之物。”
“這是學習。你懂什麼。膚淺。”
王熙鄙夷了花姐一眼。
花姐道:“少郎恁地有經驗,還需要學習麼?”
王熙羞澀道:“所以說,你膚淺了,有道是活到老,學到老,我是在學習,當下比較流行的姿勢,以及大家比較喜歡的褻衣。”
“真是噁心。”
花姐道:“奴婢去告訴公主。”
“花姐。”
王熙立刻喊住她。
“怎麼?”
花姐回頭看向王熙。
王熙道:“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們之間一直存在著隔閡。”
花姐直點頭,“奴婢早有此惑。”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就是因為你什麼事都跟我娘說,那我又怎麼敢什麼事都給你說呢。”
花姐想了想,道:“少郎所言也有些道理,這事我可以不告訴公主,但是少郎若是犯錯,我可不會幫少郎隱瞞。”
王熙道:“我現在覺得我們之間的隔閡薄了一點。”
“就只薄了一點嗎?”花姐問道。
王熙道:“建立信任是需要時日的,慢慢來,不急。對了,花姐,你會真針線活嗎?”
花姐道:“會一些,以前尚衣局讓我去當織女的頭,我嫌累,就沒有去。”
哇這麼牛嗎。王熙眨了眨眼,“我想我們之間的隔閡又少一點點,來來來,花姐,你跟我說說當下手藝和布料。”
再性感的服飾,也只是一時,想要維持,就得不斷創新,而且還得考慮當下人的生活習性和審美,反正將來自己也得用。
吃過早飯後,王熙晃悠悠來到學院,自家的學院這點好,不怕遲到,隨時早退。
“少郎來了。”
這門一關上,陶莫立刻露出一副狗腿的模樣,站在王熙邊上是點頭哈腰。
王熙道:“他們還沒有來吧。”
“那三位小郎君早就到了。”
“這麼積極嗎?”
“是。”
陶莫道:“如今正在後院畫畫彈琴。”
王熙吸得一口冷氣,啊碰了個鬼。
陶莫突然眼珠子轉動幾下,道:“少郎,小人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就是能不能不讓小人學習畫畫,小人又要學習釀酒,又要學習畫畫,實在是顧不過來,小人也無那天賦。”
“沒有天賦就應該多多努力。”
王熙雙目一瞪,“小滿他們都這麼努力,你有什麼理由抱怨。常言道,老大不努力,少壯徒傷悲。”
陶莫眨了眨眼,“不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嗎?”
“那是別人。”
王熙道:“不是咱們。你要不努力的話,萬一穿幫了,受傷的難道不是我們這些少壯?”
陶莫竟無言以對。
王熙又道:“行了,待會我讓人多送些油燈過來。”
“作甚?”
“當然是用來晚上學習畫畫的,難道讓你去煉丹啊。”
“啊?”
鞭策陶莫一番後,王熙來到後院,只見王爽和李誡滿排排坐,都面朝著正在撫琴的皇甫僧念。
從方位來看,皇甫僧念應該是被迫當他們的模特。
“哇!你們要不要這麼努力,我們不是說好來這瀟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