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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可惜祖父英明神武,他算是生不逢時,所以只能用驕奢y樂,來掩蓋內心的想法。還有我這位叔父,劉昌。是真的想我漢家昌盛,還是希望他中山一脈昌盛呢?未央,是不是未央宮?叔祖想念的緊呢。”
李姝覺得,劉進有點強詞奪理。
但在劉進看來,是中山靖王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露他內心的想法。
說他文字獄,也許吧。
劉進就是覺著,他這位叔祖,有心思。
而這次劉屈氂進京,怕不是另有玄機。
公孫賀有時候很驕橫。
但必須承認,身為左丞相,他或許比不上前幾任,但也算稱職。
“咦?”
劉進突然看到了一條資訊。
“姝姊,劉屈氂的兒媳婦,是李廣利的女兒?”
“還真是啊!”
李姝整理資料的時候,並未仔細檢視。
劉進這麼一說,她也是愣了一下。
拿過帛書,她眉頭緊蹙。
片刻後,她輕聲問道:“要不要與太子知曉?”
劉進沉默了!
他可不相信,太子不知道這層關係。
漢武帝更不可能不清楚。
所以,漢武帝把劉屈氂召進長安,意欲何為呢?
心裡隱隱約約有一個感覺,漢帝好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哪怕劉進是穿越者,擁有著後世人遠超時代的見識,卻依舊無法看出其中端倪。
有見識沒有錯!
但說實話,沒有到那個位置,見識未必有用。
那是一種眼界,思考方式,乃至於佈局,都遠超過普通人算計的非凡能力……
劉進深吸一口氣。
穿越近三個月來,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哪怕,有那個廢物系統……
說到底,還是缺人啊!
他身邊要是有臥龍鳳雛,又何必如此費盡心思呢?
“姝姊,幫我通稟太子宮,我想回宮給阿母請安。”
“好!”
他現在身處宮外,回宮請安,也要提前通知。
“對了,你再私下與阿母說,就說我想見一見暴大夫。”
“哪個暴大夫?”
“滿朝文武,還有第二個姓暴的嗎?”
“你是說暴勝之?”
“嗯!”
李姝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你要見暴大夫,可以直接拜訪啊。”
“啊?”
“他就住在甲八號。”
劉進眉頭一蹙,用手指了指,道:“隔壁?”
“嗯。”
劉進還真沒有想到,他和暴勝之住的這麼近。
關鍵是原主的記憶裡,也沒有啊!
不僅沒有,甚至連暴勝之的資訊也很少。
若非趙破奴提及此人,劉進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時代,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對了,趙破奴怎麼說的來著?
暴勝之最初和劉據親近,但後來好像疏遠了。
御史大夫啊!
三公之一。
他這個阿翁到底在想什麼呢?
不過,轉念又一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暴勝之位列三公,他要是和太子劉據走的太近,只怕會惹來漢帝的猜忌和懷疑吧。
應該有這個原因。
“我這個身份,他那個地位……怕是不好交集吧。”
都得避嫌。
李姝的眼中,流露出一抹讚賞之色。
皇孫,真的是長進了!
以前的劉進,有點,有點書呆子。
人是一個好人,雖然身體不適很好,但對人非常謙遜。
可性子,卻很直。
有的時候,說話做事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但現在嘛……
“說來也巧,日間我見兄長時,張賀偶然間提起了一件事。暴勝之好酒,陛下非常不滿,還斥責了他。暴大夫說,他好酒,飲一觚酒,便多一分精明。結果陛下罵他:既然如此好酒,便拿一篇酒賦來。若是好,陛下以後就不再過問。若是不好,暴大夫便要戒酒。否則,就要辦暴大夫一個欺君之罪。他正為難呢。”
“還有這種事?”
“陛下也是怕他好酒誤事。”
“那他可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