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衍生同人] 拐個軍師接招賢令

第108章 (第2/2頁)

揚從他臉上消退，只留下沉穩與肅正。

&esp;&esp;或許是為了捍衛律法的嚴明，或許是官場需要，又或許是在一次次和氏族頑固的斡旋里留下的習慣，衛鞅已經很少在公共場合裡展露笑容了。

&esp;&esp;在實現理想的道路上，衛鞅正在殺死那個在士子樓、在旅館裡自由灑脫的自己——無怨無悔。

&esp;&esp;秦昭目視著越發沉穩的舊友拾級疾步而下。他不再穿風流瀟灑的白衣，他換上了地地道道的秦國裝束，似乎比老秦人更具秦國風骨。

&esp;&esp;不知怎地，秦昭突然很懷念——懷念衛鞅的笑容。

&esp;&esp;“鞅何時與秦公乘如此生分了？不叫你全名，你要當作沒聽見是嗎？”

&esp;&esp;“哪有啊，衛客卿——你看，是你先對我生分的，我只是‘以君之道還之’。”

&esp;&esp;衛鞅不語，隻身上前，行至秦昭身側後放緩步伐，示意欲與卿同行。

&esp;&esp;秦昭挑挑眉，大忙人翹班與她散步，這等殊榮實屬罕見。她也不矯情，乾脆領著他在秦王宮裡享受起悠閒時光。

&esp;&esp;“為何……要去軍中？”

&esp;&esp;“嗯？”

&esp;&esp;“鞅想知曉，昭還有眾多宏願未展，何故棄朝堂奔軍中？”

&esp;&esp;秦昭停步，欲作答，回眸一見衛鞅的眼神，輕巧的話倒說不出口了。

&esp;&esp;衛鞅很認真地在問詢，甚至認真的神光裡有那麼一絲動搖和疑慮。想想從述職那日起，他倆之間就沒斷過的爭論和辯駁，拍過桌也曾吵到面紅耳赤……似乎接下招賢令之後，秦昭和衛鞅，天然地成了對立面。

&esp;&esp;他有些遲疑，她捨棄未盡之事也要離開的原因，是否與他過分不變通鬆口有關。

&esp;&esp;她有些唏噓，等到她離開之後，他似乎身邊不再有能稱得上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