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衍生同人] 拐個軍師接招賢令

第13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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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昭一本正經的強調，多少讓鬼谷子有些牙疼。他們互瞪著對方，絲毫不願讓步。

&esp;&esp;人靜，風起，葉動。老者嘴角的鬍子聳了聳，最終擺手敗下陣來。

&esp;&esp;陷於情字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esp;&esp;小徒弟有個處處願意維護他的人，這場命換得令人叫好。

&esp;&esp;“昭心中已有猜測……臏此刻已不再秦國了吧。”

&esp;&esp;“不錯，是‘早已不在’。”

&esp;&esp;“鬼谷先生的手筆？”

&esp;&esp;“好說好說。”

&esp;&esp;“為什麼呢？”

&esp;&esp;“宿怨不解，新緣難結。我那徒弟，能困住他的只有他自己——小女子不要瞪我，他揹負的東西不解脫，你若受牽扯再來上這麼一遭，我那徒兒可就真人活心死了。”

&esp;&esp;秦昭埡口。

&esp;&esp;片刻後，她一把搶過鬼谷子手裡的木罐，洩憤似的往裡面丟棋子。

&esp;&esp;“黑白無辜啊——”

&esp;&esp;“鬼谷先生可不無辜，明明您都知道的，可您偏要讓他受千般苦、萬般罪……要人成長、變換國運，一定要用最痛苦的方式嗎？”

&esp;&esp;鬼谷子長嘆一氣。

&esp;&esp;他拾起一枚白子，丟進秦昭手裡的木罐中。白子在一眾黑棋裡分外突兀，恰似漆黑夜間裡唯一的圓月。

&esp;&esp;擅長改寫天下局勢的老人，最不會的就是安慰人。

&esp;&esp;“所幸你來了，他就不會苦了。”

&esp;&esp;和落入黑棋中的白子一樣，月是漫漫黑夜裡最耀眼的光明。

&esp;&esp;“他……還是去了齊國是嗎？”

&esp;&esp;“女勿擔憂，為師已給他鋪好了路，你只管等他幾載，我必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孫——孫臏。”

&esp;&esp;“素聞鬼谷先生能掐會算，昭在棋盤上已被您算盡了每一路……不如您算算，我接下來要如何走？”老先生剛起勁抬起右手，中指才碰拇指，便立即回過味來。他剛要勸說秦昭，便見她搖搖頭。

&esp;&esp;田忌賽馬，圍魏救趙，桂陵之戰、河西之戰、馬陵之戰……接連無聲的四字從她嘴裡碰擦而出，驚得鬼谷子汗毛直立幾欲伸手捂住她的唇。

&esp;&esp;“先生說得沒錯，我啊，卻是個認死理的犟人，答應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esp;&esp;“他去齊國沒關係，不過是再走一遭罷了。”

&esp;&esp;“我說過的，隨他行走，我終會去到他身邊。”

&esp;&esp;秦昭挑起那枚白子，溼了眼眶，搖搖頭失聲笑笑。

&esp;&esp;“我不是月亮，他才是。”

&esp;&esp;“太長時間啦，我捨不得讓他等呀。”

&esp;&esp;齊國和秦國確實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國家。一個是衣整冠正計程車子，一個像蓬髮粗衣的莽夫。如此形容或許略帶偏駁，卻叫人不得不承認其中的巨大差異。

&esp;&esp;重返故土，被許久不曾聽聞的鄉音環繞，確是件令人欣悅的事。可真真沐浴在臨淄的繁華下，孫臏又時時懷念秦國的粗獷了。

&esp;&esp;井然有序理應是孫臏喜歡的狀態，一切都朝向最好的方向，不知怎的，一旦閒下來或是夜深人靜時，他總能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

&esp;&esp;這是在秦國時從未有過的體驗。

&esp;&esp;那時的孫臏離復仇之路很遠，遠到他需要秦昭說出、做到“五年計劃”類似的東西才能呆下去似的；

&esp;&esp;現在的孫臏離雪恨是多麼近，從局勢上看，正如師父所說，齊國確實是他能親手斬除宿怨最快最近的地方。然而一日日臨近與魏國、與龐涓交手的日子，他似乎已經沒有那麼興奮與激動了。

&esp;&esp;不是不恨，而是除了仇恨，心裡有了更多的東西能支撐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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