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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衛的到來,令榮訶內心閃過一陣寒意,他目視眾臣,毅然站立,深吸一口氣,語氣堅決下令道:“金吾衛聽令,本宮乃陛下欽定之太子,爾等須恪守禮法,不得行無禮之舉!”
然而,在場之金吾衛眾皆置若罔聞,依舊面無表情佇立原地,手持刀柄,目光冷冽注視著他。
見此情景,韓皇后冷笑連連,她緩步行至榮訶面前,嘲諷道:“你以為陛下駕崩,你便可順理成章登基稱帝?哼...哼...未免太過可笑幼稚!”
言語間 ,韓皇后神情傲慢,冷笑不止,似乎早已成竹在胸,且從未將榮訶視作對手。
榮訶心中一沉,預感到當前處境危險。然而,此刻眾朝臣矚目,他身為陛下親封太子,又豈能輕易退縮?
“本殿既為父皇欽定太子,自可肩負這份重任。韓皇后,你擅自離開幽居之所,唆使金吾衛構陷本殿謀反,如今眾臣皆在,你之肆意妄為、顛覆朝綱之舉,豈會得逞?”
“金吾衛何在?”榮訶高聲喝道。
時間分秒流逝,然而殿門口卻無絲毫動靜,榮訶心中訝異,未料想陛下之親軍竟已全數為皇后收買。
此刻殿內朝臣凝神屏息,紛紛各懷鬼胎,兀自關注著這場宮變的結果。
目睹此景,皇后神色愈發驕橫,“榮訶,你可料到會有今日?”
榮訶內心怒火中燒,正欲發作,殿門口突然湧入另一隊金吾衛。此隊金吾衛首領,正是新晉左金吾衛統領許韶延。
兩隊金吾衛對峙而立,彼此警惕,氣氛緊張。
許韶延一入殿內,徑直行至榮訶身側,恭敬行禮道:“太子殿下,末將救駕來遲,懇請殿下恕罪。”
榮訶見狀,心中稍感寬慰。他微微頷首,沉聲道:“許將軍英勇護駕,何罪之有,起來吧!”
許韶延聞言起身,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末將得知殿內變故,特率親兵前來護駕。對面此些金吾衛,並非陛下親軍,乃是受了皇后娘娘指使,欲行叛變之輩。”
此言一出,殿內眾人譁然。
韓皇后臉色驟變,厲聲斥道:“許韶延,你竟敢汙衊本宮!”
許韶延冷笑一聲,“皇后娘娘,末將只忠於陛下與太子殿下,以娘娘之行,末將何來汙衊一說?倒是娘娘,擅離宮殿,唆使金吾衛構陷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悖逆之舉!”
“許韶延,你少說兩句...”此刻匐跪於人群中的許父驚懼高喊。自己兒子英勇至此,倒真是在他預料之外。
許父之言,令許韶延側目一視,而後便又專注於保護太子了。
韓皇后此時神情激憤、臉色鐵青、竟無言以對。
一旁沉默良久的榮歆突然起身,飛奔至母后腳下,跪地哭訴,“母后,一切都是兒臣之過,皇兄要懲罰兒臣,兒臣甘願領受。母后切勿再執迷不悟,下令退兵吧!歆兒求您了。”
榮歆之言如千斤重錘,砸向韓皇后心頭,她驚愕看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歆兒,你......”韓皇后嘴唇微顫,欲言又止,最終無言以對。
榮歆泣不成聲,繼續哀求道:“母后,兒臣知錯了。您別再堅持了,求您了。”
“歆兒,你太天真了,你真以為,你父皇駕崩,母后還可安享餘生?你這皇兄太子能容我安生?”韓皇后悲憫看著女兒。許久,目光漸轉為冷峻,再次凝視著榮訶與許韶延。
“榮訶,你自以為有許韶延相助,便能扭轉乾坤?一直以來,榮伺都是大榮儲君,因你之花言巧語,先皇被哄騙矇蔽,立你為太子。可惜,你何以料到,先皇在世時,還留有一封密詔。肖將軍!”
話畢,肖似韞從門外跨步而入,手中緊握一份詔令。
他緩緩展開詔令,將其上內容向眾臣清晰展示:“朕因積疾已久,恐難自愈。暫立榮訶為太子,如若榮訶之後品行不端,驕橫悖理,則朕褫奪其太子之位,大榮王朝皇位將由榮伺繼續掌管。此詔昭告天下,咸宜知悉。”
“此即為日前失蹤之密詔,實乃先帝所頒之另一詔令。此之一事,張之道大人可以佐證。”肖似韞沉聲宣告。
“嗯,確鑿無疑,此詔確為先帝所頒,微臣親自執筆。”張之道此刻挺身而出,肅然正實。
“這......”大殿之內,眾臣議論紛紛,臉上皆露疑惑之色。
此一變故,令榮訶措手不及。他目瞪口呆,一時竟無言以對。
“還不速速將這群逆賊拿下!”韓皇后此刻怒不可遏,厲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