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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後面,越西臨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他痛苦地捂住頭,“只要你不再視我為空氣,不再想著離開,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皇后之位我也許給你,只要兩年啊。我連整個天下都可以捧給你,就連夏國我也可以捧到你面前。”
這是他第二次提到要封謝琅做皇后,只要兩年時間。至少他心中絕對有幾分誠意,可謝琅是連皇帝都不願做的人,一個皇后,她難道又非做不可麼?
“有的人願意堵上自己的時間精力去追一筆死賬,可有的人,卻寧願損失掉錢財也不願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去和一個欠賬的無賴糾纏。陛下,可惜我恰恰是後一種。榮華富貴很好,一世長安亦是吾之所願,但若付出的代價是要與陛下這樣的人日日相對,那這個代價,我是不願意付的。還望陛下能早日想通,放謝琅離去,謝琅必定感激不盡。”
謝琅理了理頭髮,端起床邊的茶盞喝了一口。其實因為仍在病中,謝琅的茶盞之中並無茶水,不過一杯寡寡淡淡的白開水,但端起茶杯就是送客的意思,分明是不想再談了。
越西臨立在她的床頭,喘了幾口粗氣。握在身邊的拳頭幾次鬆緊,直到窗外榆樹上的貓頭鷹啼叫了三次,才悶著聲音道:“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開你。”
他離開後,謝琅睜著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個人抱著膝蓋望著天邊的殘月,心想我們真是再也回不去了。
:()國主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