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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他倒是好籌謀。阿鏡,你被他給騙了。”
“騙了?”謝琅疑惑,“到了那種地步,他還有什麼可以騙我的?”
越西臨將越中磊的傷口只給她看,你看,這一刀表面上看起來雖狠,實際上卻是在心口位置偏了兩寸,實際上並不能立即致命。
“會不會是他中了‘繞指柔’,氣力不濟,這才偏了兩寸?”謝琅倒是看不出這傷口偏不偏的。
“不會,”越西臨很肯定的說,都說最瞭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對手,越西臨和越中磊做了多年的對手,與越文樓不同,越文樓不會正面與人交鋒。越西臨和越中磊卻從來都是針鋒相對,越西臨對越中磊十分的瞭解。
“既然有力氣揮刀,就絕不會刺偏。越中磊這廝雖然不怎麼樣,可武藝倒是一向不錯,殺人從不會認錯地方,心臟長在自己身上,就更不會認錯了。”
“可他為什麼要故意偏上兩寸呢?當時的情況,就算他還能拖上個一時半會兒的,到最後還不是個死字兒麼?”謝琅依舊不解。
“阿鏡,你難道還不明白,他一開始就是打定主意要拖著你一起去死啊?”越西臨嚴肅的說。
謝琅一頓,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他洞穿了自己胸口之後,還能撐著與自己說了那麼長一段話,根本不像一個彌留之際的人的表現。竟是一開始就有所預謀,枉自己自視甚高,竟是步入了旁人的彀中還惘然不覺啊。
朝堂相爭,著實兇險,謝琅想到此節,已是不由得汗如雨下。
:()國主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