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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想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參你的麼?”
“有父皇為兒臣做主,若是兒臣有罪,父皇定會秉公執法,兒臣斷不敢有任何怨言;若是兒臣無罪,父皇也自會還兒子一個公道。至於上面這些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重要。”
“我倒是不知,你竟如此會說話。這話是何人教你所說啊?”皇帝笑意盈盈,越西臨卻覺得一個冷戰在他的脊椎骨頂端轟的一聲炸開這話是阿鏡交給他的,這事兒可千萬不能牽扯到阿鏡!一旦被這些人知道所有一切都出自阿鏡謀劃,她一小女子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直到此時越西臨才驚覺阿鏡為自己做的是何等危險的事情。
越西臨暗暗握了握拳頭,“都是肺腑之言,不需外人相教。”危急時刻,越西臨總算是超常發揮。
這個回答,皇帝暫且滿意。他笑了笑,卻並不表態:“行了,下去吧。回牢裡之後什麼也不必想,好好休息吧。”一如一個尋常人家臨行前對孩兒遵遵囑咐的慈父。
越西臨眸中的光閃了閃:“諾。”躬身退下,禮儀一絲不苟,姿態是前所未有的謙恭,以至於到了謙卑的地步。皇帝一直目送他出得門外,殿門外守著押送越西臨的衛士,待越西臨一出得殿門就又被鎖了起來。皇帝尚未表態,朝廷也並未做出判決,他依舊是戴罪之身。
越西臨走後,皇帝一個人坐在殿中,李潮海走了進來。
看著那一摞奏摺,皇帝嘴角扯出了一縷輕蔑的笑意:“都燒了吧,”他起身對李潮海說。一抖龍袍,他大步踏出了殿門。
:()國主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