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顧廷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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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偷東西這種事情也要喊我回去。
把人直接扔衙門裡不就行了,福伯怎麼辦事的。
徐壽氣沖沖的回到了家,一入門,便看到福伯已經在門口等著他。
剛想開口呵斥,福伯上前道:“侯爺,寧遠侯府二公子來府上偷東西吃被下人當場抓住了。”
哈?
剛才在壽安堂還在想顧廷燁跑哪去了,居然是跑我家來了。
“人在哪,帶我過去。”
福伯帶著徐壽穿過走廊,來到了廚房中。
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正坐在板凳上抱著鍋在胡吃海塞。
旁邊的廚子還在不停的炒著菜,就這樣,也有些供應不上。
徐壽走到顧廷燁身旁坐下,取過一隻碗給他倒了碗水。
“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顧廷燁聽到有人說話,驚喜的抬起頭:“長生!”
徐壽疑惑問道:“咱倆認識?”
顧廷燁不顧手上吃飯殘留的油汙,撓了撓頭奇怪的問道:“小時候咱們不是天天在一起玩的嗎,你去白鹿洞學傻了啊。”
徐壽頓時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因為家中離寧遠侯府比較近,加上自己大兄天天習武,沒時間陪自己玩。
於是就經常去寧遠侯府找這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玩。
顧廷燁小的時候在家中,因母親早逝,兄長一直把他當敵人,繼母更是對他慈眉善目之下隱藏著惡毒心思。
便和這個隔壁的同齡人玩在一起,後來兩個人慢慢長大了,徐壽便去了白鹿洞求學,離開了汴京。
“我們倆有七八年沒見了吧。”徐壽想起來過去的事情,看著顧廷燁說道。
顧廷燁將手往身上擦擦,端起碗將水一飲而盡:“準確來說是八年四個月。”
“記得這麼清楚?”
“當然清楚了,你走後第二天,我收拾東西離家出走打算去找你,套上馬車剛走了十幾裡地,就被父親追了回來,那是好生一頓打,打的我一個月沒起得來。”
徐壽聽到顧廷燁在這擠眉弄眼的耍寶,沒好氣的捶了一下顧廷燁的胸口:“我去求學,你找我幹什麼。”
顧廷燁假裝疼痛的捂住胸口:“長生與我果然生份了,當年咱們不是越好了,要一起學文一起學武,為了你,官家讚賞的槍我都不耍了,可你當時去白鹿洞都沒告訴我...”
徐壽聽到這話,連忙拱手道道歉:“當時家中未曾和我商量便將我送去求學,沒來得及跟你解釋,對不住了。”
顧廷燁見徐壽拱手道歉,連忙將徐壽扶起,笑道:“咱們兄弟何須在乎這個,我就是說著玩的,怎麼還道起歉了。”
說罷,用肩膀撞了一下徐壽擠眉弄眼道:“現在長生你當了淮南觀察使,是不是也得給兄弟我搞個職位玩玩。”
徐壽玩味的看著擠眉弄眼的顧廷燁:“沒問題,本觀察使這就封你做我帳下第一夜香郎~”
說完便跑到廚房外面。
“夜香郎是什麼職位,好生耳熟。”
顧廷燁坐在板凳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徐長生!你給我站住!”
兩個少年郎頓時你追我趕,一如年幼時光。
玩累了,徐壽吩咐下人準備好熱湯,兩人睡在浴桶之中,享受著沐浴的鬆快。
“你怎麼來揚州了?”
雖然知道顧廷燁為什麼來揚州,但是徐壽還是裝作奇怪的問道。
“嗨,別提了,我母家出了點事。”
顧廷燁趴在浴桶上,閉著眼,這幾天在揚州可把他累壞了。
前幾天倒還好,銀子在手,有滋有味的。
後來銀子丟了之後,那可是幾天沒吃飯了。
在揚州溜達了好長時間,這才想起徐壽被官家派到了揚州,在揚州找了好長時間的勇毅侯府。
哪知道徐壽為了低調,沒掛勇毅侯府的牌子,而是掛了徐府。
後來想著,翻牆到那日忠勤伯爵府落腳的盛家混頓飯吃,哪知道翻到了隔壁的徐府。
正想著怎麼出去呢,被下人發現了。
勇毅侯府的下人那可是跟老侯爺去過戰場,上過軍陣的,顧廷燁哪裡是對手,當場便被摁在了地上。
若不是福伯聽到有人來家中偷東西,前來看了眼。
寧遠侯府次子偷東西的事情恐怕就要傳遍揚州了。
“母家出事怎麼就你一人來,別說這次你又是離家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