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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說:“應該是這樣。他們在這裡轉悠,其實是一種遠距離警戒。”
肖飛說:“他們要弄清楚,在野外活動的人都在幹些什麼,如果有人試圖接近秦家大院,就會遭到他們的襲擊。”
白玲說:“鬼子真夠小心的。”
肖飛說:“他們不得不如此。蘇魯分會是這一帶黑龍會的首腦機關。他們最怕的就是八路軍特委找到他們。給他們來個連窩端。”
白玲說“不過我們只知道秦家大院有鬼子駐紮,現在還不能確定黑龍會就在秦家大院。”
肖飛說:“當然不能確定,要是確定他們就在秦家大院,特委派兩個小隊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二人向北走了二里多路再向西向,前面是一片大豆田。這裡沒有路了。
春大豆已經膝蓋深,二人在豆田裡慢慢行走。走了二里多路,位置正處在秦家大院的後面。白玲用默聽法說:“飛哥,這裡不能再向前了,前面一百米處有鬼子的埋伏。”
肖飛停住腳步,說:“他們有幾個人?”
白玲說:“兩個人。好像還有一個是女的?”
肖飛說:“用上女兵了啊。”
白玲說:“你聽,他們在說話。”
肖飛說:“是日本話嗎?”
白玲凝神細聽,搖搖頭,說:“聽不清楚。這女的喘氣好粗啊。等會,這女的喘氣聲我好熟悉。”
肖飛驚訝道:“熟悉?你聽到過這女的喘氣聲?”
白玲大哥手勢,阻止說話:“聽出來她是誰了。”
“是誰?”
“川島芳子!”
肖飛說:“這女人也真能吃苦,跑這打埋伏來了。”
白玲又聽了一會,突然狠狠罵道:“真不要臉!”
肖飛莫名其妙:“你說什麼?”
白玲說:“噁心死人了!”
肖飛一頭霧水:“妹妹,到底什麼回事?”
白玲說:“這女人那裡是來埋伏,她是來騷擾這些埋伏的鬼子兵。”
白玲說:“妹妹,你什麼意思?”
肖飛說:“自己不會聽聽?”
肖飛說:“我來聽聽。”肖飛用起內功,聽了一會說:“他們好像在吵架,不過聲音很低,那女的好像肚子疼,壓低了聲音叫喚。”
白玲說:“你就是一隻傻猴子”
肖飛直是發愣說:“我哪裡傻了?”
他們用默聽法說話,就是在跟前也聽不見。
白玲說:“你忘了我們在山裡看到的那兩個人嗎?他們也是這種聲音。還說你不傻。”
肖飛忽然想起他們看到的那兩個男女野合的情景,一時竟手足無措起來。停了一會,才狠狠罵道:“川島芳子,這女人這麼爛,真想一槍打死她。”
白玲說:“這槍不能打,槍聲一響,鬼子就跑了。”
肖飛說:“我們這裡有個說法,出門遇上這事,擋住一年財運。”
白玲低低笑道說:“你還想發財呀?我們繞開他們。這事不歸我們管。”
肖飛說:“我們退回一點,再向西。”
二人後退了幾十米。然後再向西,已經走到了秦家大院的後面。再向南不到二百米遠就可以到達秦家大院。
一望無際的大豆田,經膝蓋那麼高的豆苗摩擦人的褲管。二人輕輕往前走,儘量不出一點聲音。
突然二人齊齊趴到在豆田裡。不一會,傳來“撒拉撒拉”的聲音,有兩個黑影慢慢在豆田中走來。
這兩個人不像其他的鬼子,運上輕功,一閃而過。而是像平常走路里那樣不緊不慢在豆田中走來。
很顯然,這兩個鬼子不是巡邏兵,而是遊動哨。他們一邊走,還一邊聊著什麼。
在距離肖飛和白玲十米遠的地方,兩個鬼子站下了,還在低聲聊著。一個鬼子“嘩嘩”地撒了一泡尿。。然後在大豆低地坐了下來。
一個鬼子從身上掏出香菸,一人一支銜在嘴裡。一個鬼子趴下去,划著火柴,點了煙。另一個鬼也趴下去,用同伴的香菸把自己的煙點著了。
另個人重新坐起來,摘下頭上的披風帽,擋住香菸的火光,慢悠悠地吸著,慢悠悠地聊著。”
肖飛和白玲就趴在著兩個鬼子的十米處。
白玲說:“我們怎麼辦?”
肖飛說:“我們什麼也不幹。”
白玲說:“我們要是幹掉他們,鬼子未必找得到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