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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小哥。”
簫簫高興地拍手,說:“好好,就叫猴子小哥,哎,猴子小哥,你叫我什麼呢?”
肖飛想了一下,說:“我叫你傅小妹吧。”
簫簫對白衣婆婆說:“猴子小哥叫我傅小妹,婆婆,你看好嗎?”
白衣婆婆說:“傅小妹?嗯,挺好。”
肖飛心想,還挺好,這都亂套了。簫簫叫傅瑤琴為婆婆,這應該是祖孫關係吧?可婆婆反過來叫她小妹,這怎麼算?再說,婆婆為了表示年輕,叫猴子稱她為小姐姐,,如果猴子叫簫簫為傅小妹。她們倆又是平輩關係?
如果再和師父他們師兄弟扯上,那就亂成一團漿糊了。
猴子不禁啞然失笑。當然,他知道,他的師父無心法師,就是性情古怪之人,肖飛志遠和白玲和他相處多年,他教他們武功,對他們諄諄教導,而師父叫他卻一口一個小老弟,不讓他們行拜師之禮。
還有桃林老頭和獵人大哥,他們明明都是抗日義士,卻連姓名都不肯吐露。
現在遇到這個白衣婆婆,更是一段傳奇。這些世外高人,雖然歷盡滄桑,卻不失純真,率性而為,舉手投足,流露的都是真性情。肖飛心中慨嘆不已。
開飯了。三個日本女人把她們的食物拿出來大家分享。簫簫吃一口罐頭牛肉,大叫:“這東西真好吃!”
猴子微笑說:“好吃你就多吃點。”
簫簫一邊大口吃東西,一邊問那三個日本女人:“你們鬼子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為什麼還要跑來欺負我們中國呀?”
三個日本女人互相看看,不太懂。猴子連比劃帶說,她們終於懂得了簫簫的意思。但她們搖搖頭,一臉的迷茫,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她們也搞不清楚日本鬼子為什麼要發動侵略戰爭。
白衣婆婆說:“這還不失明擺著的事?小鬼子只有幾個破海島,沒什麼好東西,只好到處搶別人的東西。”
當然,他們不知道資本的本性就是侵略、擴張和掠奪這樣深刻的道理。
肖飛看著妞兒們,說:“妞兒們,是不是這樣啊?”
妞兒們還是搖頭,她們從沒想過這事。她們只知道執行命令。他們從小就接受軍國主義的情話訓練,他們被告知,想問題,那是大人物的事情,作為一名帝國軍人,只要無條件執行命令就行了。
飯後,天色玄晚,明月東昇,月光如銀,灑遍山林。狼女又發功幫助肖飛療傷。三個日本女孩圍繞在肖飛身邊,她們看著另一個年輕跑來女孩給肖飛療傷,而自己卻幫不上忙而懊喪不已。
白衣婆婆在洞外溜達了一會,踱進洞來,說:“狼女簫簫,我有多久日子沒有彈琴了?”
簫簫說:“很久了。婆婆今晚想彈琴嗎?”
白婆婆說:“要不要來一曲?”
簫簫說:“好啊。我們來換衣裳。”
一老一小兩個女人進了小小的偏洞,不一會,各自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出來,婆婆抱著一張古琴,簫簫拿著一杆竹簫,走出洞門,來到山溪邊。肖飛也帶著他的三個妞兒走出洞外。
一輪明月照耀著山林,山間溪水清冽如酒,在山石間跳躍著,汩汩流淌。宿鳥已經入夢,山林一片寂靜。叢莽間,螢火點點,那是狼的眼睛。大花帶著狼群來參加音樂會呢。
簫簫點上一炷香,插在石頭縫裡。香菸繚繞,空氣中飄散著好聞的檀香味。白衣婆婆把瑤琴擱在膝上,靜坐。旁邊立著一身白衣的狼女簫簫。
月光撒落下來,照在二人身上,宛如一組白色的雕塑。
簫聲悠悠響起,如泣如訴。隨後琴聲漸起,如雨打芭蕉,又如山泉嗚咽,淅淅瀝瀝,叮叮咚咚。哀怨纏綿,欲語還休。
簫聲漸漸低落,直至消失。簫簫悽聲唱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是南唐後主李煜亡國之後所寫一闕懷念故國之詞。為寫了這詞,連小命都丟了。此時由狼女傅簫簫演唱而出。倒正符合了中華民族誌士仁人那亡國之痛、亡國之恨。
肖飛和三個日本女人站在一邊
,一邊聽琴聽唱,一邊低聲給三個日本女孩講解詞義,聽得三個女孩不住點頭。
惠子眼淚都下來了:“大爺,這麼說,我們都是中國人的敵人了。她們唱完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