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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坐著聊天,二人雖然進山很久,獵人大哥把訓練時間安排的滿滿的。能閒下來聊聊天的時間幾乎沒有。
白玲說:“飛哥,我們進山多久了?”
肖飛說:“記不太清楚了,四五個月,也許是六七個月,說不清了,反正現在都快是夏天了。我們離開部隊這麼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徐盛大哥不知道看到我留下的記號沒有。”
白玲說:“就是看到了,他也只是知道我們被黑龍會的槍手追殺,不知道我們在深山學藝的事。”
肖飛說:“我們出來這麼久,隊伍上不知道我們的訊息,也許以為我們犧牲了呢。”
白玲說:“這事他們猜不到。我想起獵人大哥的話了。我們也許被鬼子打死在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連烈士都算不上,最多是失蹤人員。”
肖飛說:“我們抗日打鬼子,別多想這些。”
白玲說:“飛哥,我喜歡你這樣。”
肖飛說:“我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黑龍會。並且和郎小隊取得聯絡。早日歸隊。”
白玲說:“獵人大哥說,你們畢業了。意思是說,我們該學的都學完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肖飛說:“對,我們一邊等,一邊做出山的準備吧。”
白玲說:“那好,我去做點乾糧,準備點熟肉。”
白玲進了小木屋。忽然喊:“飛哥,你快來看。”
肖飛跑進小屋,只見白玲把一張紙交給他,那紙上寫著:“出山時小心,外面有鬼子槍手。”
這紙條是師父離開時留下的。
肖飛心裡說不出有多難過,說:“師父們走了。都不讓我們告別一聲。”
白玲眼睛有些發潮,說:“師父們這些世外高人,不講這些世俗禮儀的。哪像我們這樣纏纏綿綿”
肖飛走出木屋,對著群山大喊:“師父——”
大山立刻傳來回聲:“師父——師父——”
那回聲在峽谷中往返震盪,久久沒有消失。
和預料中一樣,沒有人回答他們。兩位師父,無心法師和獵人大哥真的走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今生還能再見到師父嗎?
獵人大哥快八十歲了?他會去哪裡?肖飛想起那個飄雪日子,他們在黑子的引領下,扒開雪層,剝去山草,看到一個白頭髮,白鬍子,白眉毛的瘦老頭。那就是獵人大哥。
他說他是去和死去了四十年的妻子和兒子相見。
真是個性情中的老頭啊!
相處了大半年,獵人大哥的一言一行,透著怪異,但現在想來,他那些怪異的言行無不包含著濃濃的深情。那包含著鮮明的愛與恨。愛得深,恨得徹!
白玲扶著猴子說:“飛哥,別難過”說著自己也落下淚來。
肖飛跪下去,白玲也跪下去。二人面對青山,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
立起身來,肖飛說:“妹妹,我們準備出山吧。”
白玲說:“飛哥,現在天時已晚,我們在這裡過一宿,明天一早上路。”
肖飛說:“這樣最好。我們吃點東西,早點休息,明天出山。”
這時一個無風的夜晚,大山裡萬籟俱寂。山坡上野草聚集了一個冬天的能量,正在土中萌發。
沒有點燈,黑暗中,肖飛說:“妹妹,我們再合練一次無相心經吧,出山以後,恐怕戰事不斷,很少有機會合練了。”
白玲聲音有些發澀,說:“聽你的,飛哥。你到我的床上來吧。”
肖飛上了白玲的床,二人盤膝坐好,四掌相對,正要發功。白玲忽然說:“飛哥,你不想練速成的那種嗎?”
肖飛心中激盪了一下,說:“好妹妹,我想,但不敢說呀!”
白玲低低一笑:“哥,你有點傻。”
肖飛喘氣有些困難,說:“妹,你坐到我腿上來,我可以把你抱得緊一點。”
於是,白玲叉開兩腿,坐到肖飛的腿上,肖飛就把白玲緊緊抱住。二人靜靜坐著,品著對方的呼吸,聽著對方的心跳。好久才鬆開。
白玲在肖飛耳邊,羞澀地輕輕說:“哥,我們說好了,只是練功。”
肖飛摸著白玲的臉龐說:“當然,因為日本鬼子還沒打跑。”
白玲嚶嚶哼了一聲,說:“好哥!”
面相貼,唇相對,舌相交,默唸口訣,真氣湧動。已經不需要意念引導,那真氣自行在二人體內迴圈流動。肖飛和白玲感到自己置身於五色彩雲之上,那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