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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說:“老人家,不要這樣說。我打鬼子,也是為我自己報仇,日本鬼子殺了我的父親,殺了我家三十多口人。還有這位簡單大哥,他的父親也被日本鬼子殺了。日本鬼子欠我們的血債,說也說不完。”
“我和白玲在離這裡三十來裡的山林裡,看到一個小村子,五十多口人全部被鬼子殺死,扔在山澗裡。”
“我們住在大山裡,沒有得罪日本人,可這些人遠渡重洋,跑來殺人放火,他們就是瘋狗,就是畜生,對瘋狗,就是一個字:打!”
“對鬼子,你怕他,他要殺你,你求他,他還要殺你,你就是給他下跪,他還要殺你。反正是一死,我們何不消滅他們,來保衛自己!不靠天神,不靠菩薩,就靠我們自己!”
“我們今天打了一個大勝仗,我們繳獲了鬼子幾十支步槍,我們要把自己武裝起來。今後我們孫寨不僅男的扛槍打鬼子,我們女的也要扛槍打鬼子。”
有個婦女說:“我們都不會放槍,兄弟你來教我們放槍。”
肖飛說:“我們會有人訓練你們,把你們訓練成抗日戰士,每個人都做抗日英雄。”
白鬍子老頭說:“恩人,你說的太好了。我們要靠自己。只要有槍,我們全村人都是兵,都要打鬼子。”
鄉親們散去了。猴子回到屋裡,發現竹青正在流淚,連忙問:“妹妹,你哪兒不舒服?”
白玲搖搖頭,把一隻手伸給肖飛:“飛哥,山裡人太好了。為他們死都值得。”
徐盛和二釘也進來了。
徐盛說:“妹子,看看這些山民,你的血不是白流的。”
二釘說:“看到鄉親們這樣好,我都想受傷一回了。”
簡答說:“不要和病人多說話,她需要休息。”
徐盛說:“兄弟,太簡單就不近人情了,我們心裡也掛念妹子呢。”
二釘說:“有了白玲妹子,我們小隊的戰鬥力要增加一倍。”
簡單說:“能不能閉嘴?出去出去。”
徐盛說:“好把我們走,妹子,好好休息。”
二釘對著簡單唾了一口:“呸!太簡單,受不了你。”
二人依依不捨地離去。
肖飛說:“妹妹,外面的情況你都聽見了?”
白玲點點頭:“飛哥,我受這點傷,就讓這些人這樣,我感覺都對不住他們了。”
肖飛說:“有這樣真心實意擁護八路軍的老百姓,何愁打不敗小鬼子。我們為這些人拼命是值得的。”
簡單走過來說:“白玲小妹,你情緒不要激動,你今晚要養護身體,恢復體力,明天要為你取子彈。肖飛兄弟,抓緊為白玲療傷,我就在這裡,有事叫我。”說罷,倒在一團乾草上,立刻就打起呼嚕。
肖飛坐到床前,伸手擦去白玲眼角的淚珠,說:“妹妹,你不要對我發功,就是安心睡覺。我來發功給你療傷。”
白玲聽話地點點頭:“飛哥,你不要太累。”
肖飛握住白玲的手,勞宮穴相對,默默運起無相神功,緩緩對白玲發放真氣。
那真氣透過手掌胳膊進入白玲體內,迴圈一個周天,然後用意念,引導至傷口處,傷口周圍的氣血逐漸開始流通。如此反覆用功,使創傷對身體的傷害減到最低。
白玲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好,再加上內功深厚,體力恢復得很快。
到了下半夜,白玲醒來,見肖飛似睡未睡坐在床前,手臂上的真氣還在源源不斷地向自己體內輸入。自我檢查一下,發覺除了傷口處疼痛而外,周身已經沒有不適的感覺。
“飛哥!”白玲輕聲呼喚。
肖飛即刻醒來,:“妹妹,感覺怎麼樣?”
白玲說:“好多了。停下吧。你不要太勞累。”
肖飛說:“我不累,我們再來。”
“不!”白玲搖搖頭,縮回手來,心疼地摸摸猴肖飛的臉;“你太勞累了,我心裡反倒不好受。”
“妹妹!”
“哥!”
輕輕的對話,簡單立刻醒來,跳起來,聽聽白玲的呼吸,試試她的脈搏,不由驚奇道:“恢復的這麼好,明天手術沒問題。好了,猴子兄弟,你休息吧,今晚就到這裡。接下來,要靠她自己努力了。”
肖飛說:“好吧,我眯糊一會。”說罷,打了一個哈欠。朝草上一歪,立刻就睡著了。簡單重新倒在乾草上,睡著了。
白玲卻睡不著。昏暗的油燈照耀著,她看著肖飛那清瘦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