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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笑著,突然哭了,喊道:“父親——你聽到了嗎——你看到了嗎——兒子為你報仇了!”
大山回應:“報仇了,報仇了,報仇了……”
“白玲——”肖飛喊一聲,衝下山坡,向村中跑去。
徐盛二釘還比較清醒。二釘緊忙上前安慰簡單。徐盛指揮孫大來帶領隊員們打掃戰場。一邊回村,撫慰傷亡村民的家屬。安排他們的後事。
白玲經過簡單的專業包紮,傷情穩定,但還沒有醒來。肖飛情緒稍微平息一點,連忙握住白玲的手,調整呼吸,直到自己完全靜下心來,才運起無相神功,向竹白玲體內緩緩輸入真氣。
白玲內功深厚,雖然傷勢很重,但沒有傷到內臟,沒有性命之憂。體內真氣一遇猴子輸入的真氣,即有反應。
肖飛見白玲體內真氣流動,心下寬慰許多。一見簡單進來,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想說一句道歉的話:“簡單大哥——”
簡單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冷冷地說:“繼續!”說罷,檢查了竹青的呼吸,脈搏,然後對猴子說,“別愣,繼續。”
猴子立時變得溫順聽話:“是,簡單大哥,我聽你的話。”然後靜下心來。繼續為白玲發功療傷。
徐盛二釘孫大來協同處理戰後事宜。
一個多時辰後,白玲悠悠醒來,見肖飛坐在床前,正在對自己發功,才想起自己受傷了。艱難地說:“飛哥!”
肖飛驚喜:“妹妹!你醒了!”
白玲說:“飛哥,你沒事吧?傷了沒有?”
肖飛說:“我沒事,鬼子的子彈看不上我!”
白玲咧咧嘴,想笑,沒笑出來:“鬼子打退了嗎?”
肖飛說:“不是打退,是消滅了。”
白玲說:“那好。”
簡單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大把野草野菜,說:“別和她說話,讓她休息。繼續發功調理。明天手術。”
肖飛說:“什麼手術?”
簡單說:“子彈還在她體內,得拿出來呀。”
肖飛說:“這個我不懂。”
簡單說:“這個你當然不懂。不過你打仗還行。”
肖飛說:“取出子彈,有危險嗎?”
簡單說:“不拿出來更危險。”
說話間,徐盛和二釘進來了。
徐盛說:“妹子,好點了嗎?”
白玲說:“謝謝徐大哥,還有二釘哥,你們都沒事吧?”
二釘說:“妹子,好好休息。我們沒事,就是飯量看長。”
白玲說:“大家沒事就好。”
簡單說:“都出去,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徐盛嘆道:“這醫生,夠厲害的。好吧,我們出去。”
簡單說:“門口派一個隊員站崗,所有來看望的人,一律不見。
徐盛說:“遵命!”
二釘伸一下舌頭:“厲害!”
村民聽說白玲受傷,紛紛來看望,都被擋駕不讓見。山村本來十分貧困,還是有有村民拿來雞蛋,野獸的肉,還有的燉了雞湯送來。
簡單把白玲能吃的留下,暫時不宜食用的都叫大家拿回去。
這一家人把房子讓給竹青做病房,自家到鄰居家暫住。
肖飛留在屋裡繼續發功為竹青療傷。
竹青又沉沉睡去。
簡單一直不離左右,以防病情發生突然變化。他一邊坐著,一邊拾掇那些野菜野草。
肖飛說:“簡單大哥,你弄那些幹嘛?”
簡單說:“熬汁!”
“熬汁?”
“對,熬汁。”簡單不肯多說一句。
肖飛還是疑惑。:“大哥,我還是不懂,拿那些熬汁幹嘛?”
簡單看來一眼肖飛。說:“明天做手術,需要清洗傷口,消毒。”
徐盛和二釘本該和猴子開一個會,討論有關事宜,因為白玲受傷,也不得不推遲,這天晚上,也就宿在小村。
天黑一陣子,簡單說:“停一下吧,讓她自己休息。”
肖飛停止發功,掖了掖白玲的被角。簡單說:“你過來我教你怎麼給我打下手。”
簡單要利用一個晚上,培訓出一個男護士,做第二天手術時的助手。
正在學習,突然外面吵吵嚷嚷,一個老頭說:“別攔我,我要見猴子。
門口站崗的隊員說:“大爺,屋裡有病人,不讓進!”
“嘿,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