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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麼。那時看不起中國人。仇恨中國人。”
白玲說:“那麼現在呢?”
野田說:“現在,靠中國人,幫助。”
白玲說:“現在你是不是覺得那樣瘋狂地燒殺搶掠是一種罪惡呢?”
野田說:“對不起,我道歉。”
肖飛說:“野田君,說說你的情況吧。”
野田一邊走路,一邊談起他的身世。他好像又回到美麗的北海道,看到了他家居住的那個小村莊。但隨之,眼中的火花熄滅了。神色黯然了。
野田說,他在家裡是獨子。他們家住在北海道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一家三口相依為命。本來是太太平平的日子,卻被戰爭毀掉了。他十二歲那年被強行徵召入伍參加特訓。
他的父母堅決反對十二歲的兒子入伍參訓。後來他的父親莫名其妙地掉到海里淹死了。不久母親也死於一次蹊蹺的車禍。
野田說,他父親的水性很好,做事很謹慎,是不會掉到海里的,就是不慎落水,也不會淹死的。而他的母親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女人,她在路邊行走,沒有違犯交通規則,一輛汽車衝過來,直接就把他母親壓死了。
白玲說:“你是不是懷疑你的父母是被一種黑暗勢力害死的?”
野田說:“我一直這樣懷疑。這也是我不再想參加這次戰爭的原因。”
野田說,非人的超強度的訓練,用盡各種科學手段的洗腦,都不能抹殺父母慘死留下的陰影。
野田說:“我一個人,親人的沒有。”
白玲說:“野田,怪可憐的一個人。”
肖飛說:“野田和別的黑衣鬼子不一樣,他也是戰爭的受害者。”
天近黃昏時,他們來到一個叫周頂的鎮子,這是一個很大很繁華的鎮子。他們投宿在一家叫春來客棧的旅館,晚飯後,天時還早,肖飛和竹白玲帶野田上街溜達。
本來,野田受傷未愈,又走了大半天路,已經很累了。可以留在旅館休息,但野田還是堅持要和他們一起去溜達。他說晚上也許會發現什麼。
這裡處在敵佔區的邊緣,出了鎮子向北,就是根據地了。這裡日偽統治相對薄弱一些,也沒有什麼大的戰事發生,所以市面就顯得繁榮一些。
晚飯過後,街上還有人走動,各個店鋪也掌燈營業。
肖飛三個人,慢慢走,慢慢聊。走在大街上,一點也不引人注目。
來到在一個僻靜的巷口,野田突然小聲說:“方小妹,黑龍會這裡有。”
肖飛說:“記號的看見?”
野田點點頭:“在那邊牆上。”
肖飛說:“我們快走開,別盯著那記號看。”
三人走出一段距離,肖飛說:“怎麼才能找到他們?”
野田說:“跟我走你們。
肖飛和白玲跟在野田後面,走過一條街,野田說:“就住在這院子裡。”
肖飛和竹青白玲看去,這並不是一家旅館,而是一處民宅。不過院子很大。
他們裝作閒逛,在附近溜達,果然,時間不大,裡面走出一個男人,從他的身姿步法,可以看出是一個會武功的人,肖飛說:“這人是?”
野田點點頭:“他是。”
肖飛說:“我們跟上他!”。三個人撒開步頭,不遠不近地跟在那人後面。
轉過一條街,那人直向鎮子外面走去,大約走出一里路,那人突然不見了。野田說:“沒有了他。”
肖飛說:“他躲起來了。在那個樹叢裡。我們慢慢過去。”,三人放輕腳步,慢慢靠近樹叢。果然看到在一叢灌木後面趴著一個人。
肖飛衝那個人指了指。野田點點頭,表示他看見了。樹叢的另一面是一條小溝,沒有水,肖飛指指水溝,三個人輕輕移動過去,三人下到溝裡,埋伏起來。
這裡距離那鬼子只有五六米遠。白玲用默聽法說:“分析一下,這人跑到這小樹叢裡跑著幹嘛?”
肖飛說:“他來這裡趴著,肯定有他的目的。”
白玲說:“他會有什麼目的呢?”
肖飛說:“肯定不是來打仗的,如果這裡有仗打,他們會多來些人的。”
白玲說:“那就是——等人?”
肖飛說:“應該是這樣的。好了不用分析了,我們靜靜觀察,說不定馬上就有答案了。”
過了十幾分鍾,也就是一碗熱飯時間。白玲用默聽法對說:“飛哥,你說的沒有錯,又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