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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第一代祖宗都是你們肖家的後人了。
肖飛“噗嗤”一聲笑起來:“不就是佔他點小便宜嘛。都怪你,幹嘛關鍵時候笑啊?要不是他那句太爺爺就叫出口了。可惜了。”
白玲說:“你以為我想笑啊,不是沒忍住嘛。想在那種情況下忍住笑,我容易嗎?”
肖飛說:“三島太強大了。我當時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打敗他。後來想到你身上還有一把小手槍,但又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掏出來,不讓三島有防備,突然就給他一槍,就在哪裡胡說八道。誰知三島果然上當了。”
白玲說:“我也知道你那樣說是有目的的,可你把鬼話說得那麼真切,不笑一下是很難過的。”
肖飛說:“也多虧妹妹你機靈,打了三島一槍,要不是想制服他還得費一番功夫呢。”
白玲說:“不是我機靈,是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因為我也想到了那支手槍,正想著怎麼麼給三島來一個突然襲擊。最後你把話繞到這上頭,我才掏槍就打。可惜還是打偏了一點。”
肖飛說:“不是你打偏了,是他躲得太快了。那時他受傷了,我們才打到他。之前我們倆打了四十發子彈都沒打倒他。”
白玲說:“這人也太厲害了。”
這樣聊一會,二人心情好多了。特別是白玲,一個本性純善的女孩,在這腥風血雨中拼搏,心理壓力更大。但她所能得到的也僅僅是肖飛的一個玩笑或幾句溫暖的話語。
白玲說:“哥,坐這麼久了,你的腿不麻嗎?我坐在地上吧,你也要休息呢。”
肖飛說:“別。就坐我腿上,我喜歡。睡吧,明天不知道會遇上什麼情況呢。”
白玲朝肖飛懷裡更緊地偎了偎,輕輕說:“哥是真君子!”不一會,鼾聲輕輕響起。
白玲那撥出的口氣,若有若無吹到肖飛的臉上。有些癢癢的。肖飛就覺得心裡也癢癢的。白玲的身體緊貼在他胸前,她的身體豐滿而勻稱,柔軟而健壯,富有彈性。
星光下,白玲閉著眼,她臉龐的線條柔和優美,嘴唇飽滿而潤澤。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這裡面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預設的信任。
肖飛心裡忽然生出一陣深深的感動。把白玲抱得更緊一點,貼著竹青的臉,聞著女孩髮際飄出的香味。
半邊殘月升起,周圍亮了許多。看著淡黃色的半邊月亮,肖飛輕輕哼道:
“荒原上,小樹林,芳草萋萋夜風輕。
烽火連天家何處?
可憐小白玲!
夜風輕,殘月升,夢裡寶劍鞘中鳴。
遙想朋友今何在?
遠看天邊星。”
…………
肖飛懷著抱著白玲沉沉睡去。月光從樹的枝葉間探進來。親吻著他們;夜風鑽進樹林撫摸著他們。
忽然肖飛感覺白玲在他耳邊吹氣,一下子清醒過來。
白玲用默聽法說:“飛哥,有人來了。”
肖飛凝神一聽,說:“聽到了,這個人還在半里開外。”
白玲說:“他的輕功極好,走得很快。哥,放我下去。”
白玲鬆開手,白玲從他的腿上下來。拔出短槍。
肖飛拔出短槍,開啟保險說:“妹妹,我們先別動,看看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玲點點頭,說:“哥,運上內功。呼吸要輕。”
肖飛點點頭。
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一會,就在小樹林邊上停下來。稍事休息的樣子。他的身影被樹叢擋住,看不見是一個怎樣的人。
白玲說:“這是個女人,二十一二歲。”
肖飛點點頭,白玲根據她的呼吸聲,就能判斷出他的性別和年齡,肖飛朝她豎豎大拇指。白玲無聲一笑。
二人朝前面移動了一段距離,輕輕撥開樹叢樹叢看去。那人身穿黑色緊身衣,頭髮用黑色頭巾攏緊。全身上下清爽利索。只見她掏出水來,喝了幾口。然後坐下來。
一個年輕女子,身懷極高的武功,出現在深夜的荒原上。這事極不尋常。
她是誰?夜裡到這幹什麼?
忽然,這個女人似乎聽到什麼,彈身而起,看了看身後的樹林。又警惕地向遠方巡視。
白玲用默聽法說:“飛哥,又有人來了。”
肖飛凝神一聽,果然從西南方向,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這個人的腳步很快,落地很輕,只傳來腳步把荒草踏到的輕微響動。
肖飛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