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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沉痛地說:“幸虧小兄弟倆及時送來情報,使我們提前做好準備,避免了重大損失。當時,我們正在反掃蕩,我就把小兄弟倆安排在劉國棟同志那裡。劉國棟同志為了救你和張忠犧牲了,鬼子去好再來客棧搜查,用刺刀把小兄弟倆給挑了。”
大家都知道肖飛十分重情義,一直沒敢把這訊息告訴他。現在他的傷勢好一點,問起這事,不得不說了。
“鬼子把大栓和二栓挑了?”肖飛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充滿憤怒和悲傷。沒人敢回答他,只是默默點頭。
“狗日的小鬼子啊——”突然,肖飛跳起來,爆發出一聲排山倒海的狂吼。這一吼蘊含了出猴子的全部真力。震得大家耳膜生疼,五臟翻攪,屋面塵土簌簌掉落。
老李完全不會武功,這一聲吼震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猴子二目圓睜,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飛哥!”白玲大驚,尖叫一聲撲過去。大家也慌了。連忙扶肖飛坐下。
大家都知道肖飛聽到這個訊息一定受不了,但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樣強烈。
肖飛想起在縣城那兩三天時間,和大栓二栓相處的一幕幕。兩個孩子是那樣純樸,又是那樣聰明伶俐。如果沒有大栓和二栓的幫助,肖飛是根本完不成處決叛徒胡海的任務的。
小兄弟二人被鬼子害死了爹孃,他們自己也死在了鬼子的手裡。他耳邊響起二栓那狡黠可愛的話語:“我早知道,你就是猴子!”
如今,再也看不到這兄弟倆了。
好半天,猴子眼裡湧出兩行淚水:“大栓二栓是我的老大,我在縣城做叫花子,是他們罩著我。沒有他們,我就不能完成處決叛徒的任務,說不定我就出不了縣城!”
老李說:“好兄弟,我們和你一樣難過。還有劉國棟同志,他們都是為抗日犧牲的。他們的事蹟,我已經整理好材料,派人報送西北行署備案。”
志遠說:“老劉的遺體,我們夜裡偷偷運來,已經收殮安葬。”
白玲說:“飛哥,你那時正病著,我們怕你過分悲痛,對身體不好,就沒敢告訴你。”
肖飛死死咬住嘴唇,似乎要把嘴唇咬破。說:“狗日的小鬼子,我這輩子是和你們幹上了。老李大哥,老劉大哥和大栓二栓埋在在哪裡?我要去看看。”
老李說:“好兄弟,他們都已經犧牲了。一切都無可挽回了,我們在要做的,就是把悲痛化作仇恨,多殺一些鬼子,為他們報仇。”
白玲說:“飛哥,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千萬不要過分悲痛。”
肖飛說:“我沒事,我知道自己,就是去看看他們。”
老李說:“我們和你一起去吧。”
一行人出了村子,沿著沭河邊,向北而行。
不知什麼時候,天變得陰沉沉的,烏雲佈滿天空。秋風颯颯吹來,曠野一片悽清。
靜靜流淌的沭河邊上,一字排開三座新墳,一大兩小。大的墳前立一塊木板,上面寫著:抗日英雄劉國棟之墓。
兩座小墳前也有木板做的墓碑,分別寫著,抗日小英雄大栓之墓和抗日小英雄二栓之墓。
肖飛在墓前佇立良久,然後緩緩跪下去,把頭磕在新鮮的泥土上,久久不肯抬起來。
小雨不聲不響地從天空飄落,沭河的水面上,激起無數大大小小的漣漪。
秋風颯颯。小雨紛紛,秋天的原液一片蒼涼!
竹白玲和志遠上前拉起猴肖飛,只見他淚流滿面,緊咬的嘴唇上,冒出血絲。
“猴子哥!”白玲輕輕喚道,感到一陣心疼:“別這樣好嗎?”
肖飛站在墓前,沉聲說:“劉大哥,大栓,小栓,我向你們發誓,只要我猴子肖飛還有一口氣,我就要奮力殺敵,為你們報仇!”
老李說:“我們也一樣。團結一心,不把鬼子趕出中國,絕不罷休。”
雨下得大了。老李說:“我們回去吧,好好研究一下這次營救張忠的行動計劃。”
白玲和志遠一人拉著肖飛的一隻手。二人暗暗發功,把內力往猴子體內輸送。
猴子感激地說:“志遠,白玲,不用了,我沒事。”
剛才猴子情緒激奮,其實是很傷內力的,如不及時補益,很容易造成內傷。
志遠說:“三哥,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大家不能沒有你。你愛護自己的身體,就是愛護我們大家。”
白玲說:“飛哥,你可千萬保重。”
猴子任憑他們發功養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