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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的人生,也是對比貴族階級非常艱苦的人生,整體來說平淡又充實。
直到“伯尼”成為那位名為博斯韋爾的修道院院長,並且在房間中與已然成長成一位年輕小夥子的兇手進行了一場對話,
“你父母在趕來看望你的途中遭了強盜,已經升去了天國。”
“啊?”
“我說,你父母在看望你的途中遭了強盜,已經去世了。”
“啊……”
蒙德聞言張嘴結舌,愣愣半天硬是說不出話來,只是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伯尼”見此嘆了口氣,隨後拿起旁邊桌上一封信遞給對方。
“我過兩天需要出門一趟,你留在修道院內我不放心,拿著這封信,去伊維薩的一座莊園修養一段時間吧。”
蒙德本能地伸手將信接了過去,臉上表情卻失魂落魄的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伯尼”見此捏了捏拳頭,又突然道:“這樣,你先在那裡住十天,如果十天之後我還沒去接你,你就去我剛帶你來修道院時住的那座房子裡,房子角落床底下有一個暗格,先連敲三下,再慢敲兩下,裡面有我留給你的一些東西。”
他最後一段話顯得頗為嚴肅,彷彿一位父親正將畢生財富交接給自己的兒子。
可惜蒙德此刻根本沒有心思細想什麼,聞言後呆呆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著信件魂不守舍地離開了。
周圍環境復又模糊轉換,伯尼隨後來到了一處黑暗的房間中。
入目所見是一片模糊不清的木樑房頂,周遭則充滿了呼嚕聲與夢囈嘟囔,顯得雜亂一片。
但“伯尼”彷彿對此習以為常,起身套上長袍、坐在床上彎腰穿鞋、然後就著月光,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間之外。
順便還四處張望了一下週圍有沒有人發現自己的鬼祟行跡。
可惜的是,他只顧關注屋子內的情況了,卻沒有發現有人早已躲藏在房間門外的一顆樹後。
因此當“伯尼”偷偷朝著修道院的某個建築走去時,他身後不知不覺已經吊上了個尾巴。
一切行動都是無法被伯尼控制的,因此沒一會,鬼鬼祟祟的“伯尼”就來到了修道院冷清的圖書館內,然後與另外幾個同樣偷偷跑過來的修士低聲交談了起來。
“還沒有訊息,會不會出現意外?”
“能出現什麼意外?他們還能知道是我們做的?”
“這可不好說,誰知道那天咱們偷偷跑出去有沒有被看見。”
“而且就算沒被看見,也還有超凡者呢……”
“超凡者?維託,你在講什麼夢話,不過殺了兩個不起眼的農民,哪個超凡者會理會這種小事情?”
“院長就會,那女人可是他情人,連私生子都有了……”
“院長又不是超凡者,他還沒開啟那座寶藏呢。”
“院長真要不是,他怎麼可能敢去找那位報仇?”
“院長也許不是,但那位肯定是。我們現在栽贓他殺了院長的情人,還栽贓他威脅蒙德的生命,如果那位真要追究,我們……”
一位瘦小的老修士說話時滿臉擔憂,伯尼見此暗暗冷笑。
隨後感覺差不多了,他心念一動,思維連線到與他靈魂緊密相連的黑霧世界。
於是原本只能旁觀無法參與的他,突然掌管了這具身體,隨後又說了一句本不應該在這個記憶中出現的話,
“巴澤爾也不過只是哲羅姆主教的私生子罷了,本身可沒能力追查到我們,有什麼可怕的?”
這話一出口,旁邊幾個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依舊按照目前的記憶說著一些猜測與憂慮,彷彿沒聽到伯尼的話一般。
暗中隱藏在圖書館窗外偷聽的蒙德也沒聽見,或者說,目前的他同樣是一抹記憶的投影。
因此他眼下更憤怒修士們之前話語中透露出的內容。
不過儘管他此刻氣的渾身顫抖,甚至將嘴唇都咬出了血,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而是在復又聽了一些修士們的話語後,轉身偷偷離去。
“蒙德會找你們報仇的,你們等著瞧吧,蒙德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
他邊走邊喃喃著這句話,卻顯得有些茫然,直到他突然想起院長走之前說的那些話。
於是茫然的身影朝著修道院某處不起眼建築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的伯尼本該因為記憶主人的離去而消散,但因為黑霧世界的參與,他現在能夠自由進行活動。
於是當蒙德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