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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黃門左豐那裡離去,小黃門左豐,神情間流露著依依不捨,但在呂布走後沒多久,這小黃門左豐,便歡喜的跑去清點,呂布送給自己的那鉅額金子、珍玩了。
賺翻了,賺翻了,這一次來廣宗宣讀制詔,簡直是一件明智的選擇,不然就要便宜其他人了。
對於小黃門左豐心中所想的這些,離去的呂布並未多想,畢竟這金銀本就是身外之物,若能將這身外之物,換取成能安身立命的權勢,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為關緊的。
‘還是要去見一見那皇甫嵩。’
走在營寨的路上,呂布這心中便想到這裡。
不管怎麼說,自己如今能取得這等機遇,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左中郎將皇甫嵩。
若非是左中郎將皇甫嵩,恐自己就算是立下再大的功勞,也絕對不會有今日這等機遇。
儘管說自己並沒有對左中郎將皇甫嵩,行所謂的投效關係,但是在自己的身上,還是免不了會留下,左中郎將皇甫嵩的烙印。
在漢室這個講究門生故吏的時代,否認提攜自己的恩主,這本身就是主流所不齒的。
因此自己不能因為獲得了漢帝的傳召,就不再甩左中郎將皇甫嵩了,那必然會被人在背後議論,自己是性情涼薄之輩。
想到這裡,呂布便帶著典韋一行,便直徑朝左中郎將皇甫嵩帥帳而去。
“奉先來了。”在忙碌的左中郎將皇甫嵩,見帳外親兵,領著呂布前來,這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接著便指向一旁的座椅道:“快坐。”
“見過義真公。”雖說左中郎將皇甫嵩客氣,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見呂布依舊像以往那樣,對自己行禮,左中郎將皇甫嵩,臉上露出幾分讚許的笑容,接著便道:“奉先不必客氣,快坐,快坐。”
得左中郎將皇甫嵩所令,呂布便不卑不亢的坐下,接著便道:“此後不能跟隨義真公麾下,再鎮壓那禍亂我漢室的黃巾賊,末將這心中多少有些不捨。”
聽呂布這般說,坐在帥位上的左中郎將皇甫嵩,不由得輕嘆一聲,有些話他不能說,似呂布這等猛將,那沒有不喜歡的。
但這一次漢帝突然傳召自己麾下這愛將,率部前去雒陽,這背後的深意,左中郎將皇甫嵩,這心中怎麼會不清楚。
處在漢室這樣一種環境下,想要什麼時候都憑個人喜好行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此次若非是這場禍亂漢室的黃巾賊亂,恐一直被漢帝打壓的黨人,那根本就不可能被起用。
現在這禍亂漢室的黃巾賊亂,如今已經日漸明瞭,這在所難免的就會讓漢帝,在心中生出一些別的想法。
身為人臣,左中郎將皇甫嵩,他也只能接受此事。
“奉先不比這樣。”收了收心神,左中郎將皇甫嵩,臉上帶有幾分感慨道:“似肆虐在冀州的黃巾餘孽,恐要不了多久便會被本帥率部平定,屆時我等還是有機會再見面的,畢竟某也不可能長時間領軍在外。”
其實對於左中郎將皇甫嵩心中所想,呂布這心中多少也能猜出一二,而透過左中郎將皇甫嵩,剛才所講的這些,也不難猜出其心中略有些不滿。
但是如今這漢帝劉宏,寵信宦官,遠朝中大臣,使得當下漢室的朝局,多少有些宦官當權的味道。
可對於漢帝劉宏來說,其心中本身就對這些地方士族、豪強有忌憚,畢竟他們多把持著漢室地方實權,似潁川、冀州這等地方士族、豪強權勢頗大之地,在很多時候漢室的權威,還真不一定能樹立起來。
在這個先家後國,甚至沒有國家概念的時代,別看這漢室朝中大臣,一口一個為了漢室江山,但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家族考慮嗎?
想到這裡,呂布在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在這個人人皆政客的時代,當真是將表演推到了一定的境界。’
“那某將便提前祝義真公,早日平定這冀州黃巾餘孽。”收了收心中所想,呂布便起身衝左中郎將皇甫嵩抱拳道:“到時還望義真公別嫌末將,未跟隨義真公麾下,一同平定這黃巾餘孽,這心中便有所疏遠。”
聽呂布這耿直的回答,左中郎將皇甫嵩笑道:“奉先啊奉先,你倒真不會遮掩自己的心思。”
“這樣可不好啊!畢竟接下來你是要進這雒陽城的,汝要知道這雒陽城,那可不比這軍中,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那心中都是要有數的。”
見左中郎將皇甫嵩這般敲打自己,呂布點頭道:“末將省得!只是在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