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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都知道這是一種極具傳染性的疾病,只是桂市由於不是疫情高發地,故學校沒有停課。
“數學!你會就是會,你不會,你一個字都別想寫出來!”數學老師孫佳的聲音從教室裡傳來,“當然,你實在不會,你還是可以寫出一個字的,什麼字?!”
孫佳說著敲了敲黑板,“什麼字?”她提高音量重複著。
“咚咚咚!”黑板被敲得清脆,“是不是‘解’啊!是不是先寫‘解’啊!除了‘解’還能寫什麼?”孫佳又問。
這一年,孫佳被王志格調來了高中部,與李天明搭檔,教八班和十二班,孫佳是十二班的班主任,而李天明依舊是英語老師。
曾經答應讓李天明當班主任的承諾,王志格似乎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除了‘解’,是不是‘設’啊!‘設’後面寫什麼?!是不是把題目裡的所有已知條件寫出來?!”
李天明站在走廊上,看著講臺上那個已經把長髮剪短,燙了一頭獅子卷的孫佳自說自話道:“做數學,大題,最忌諱三個字,什麼?‘想當然’!答案不是腦子裡想想就出來的!一定要算!動筆算!我看誰沒動筆?!誰沒動筆?!別抄同桌的,你自己寫!別人的答案你抄得來,別人的人生你抄得來麼?!”
“你們數學,一步跟不上,你就步步跟不上!”
“sars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想七想八,你開個小差,這節課全完了!你們三年全完了!一道題解不出來你都沒信心學了!這道題做錯的給我站起來!”
與孫佳相比,重點班八班那個化學班主任就好一些,但由於當時是他與席思雯的母親說,席思雯可以參加化學奧林匹克競賽,所以李天明對他一直沒什麼好感。
再加上他的名字難寫又難記,以置於李天明幾乎沒記過,只知道他姓“單”。
單老師最讓李天明記得的一句話就是:“才高中,不少女生就知道敷面膜了,甚至男生也開始敷,你們以為面膜可以抵抗sars麼?敷了面膜你就可以不被傳染麼?不知道膠原蛋白大分子不能被面板吸收也就算了,塗那麼厚厚一層玩意兒,不就是在臉上人為做了一個培養基麼?還敷半小時,你們表皮各種細菌高興壞了,等你敷完都四世同堂了!”
當然,最讓李天明整個2003年一片慘淡的,還是從美國來的那個志願者教師jerry(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