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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是否還活著。我看了看天花板,然後揮著拳頭朝牆上砸去,頓時感到一陣疼痛,卻猛然間發現,我的右臂上從腕關節部位一直到胳膊肘,有一條曲折的紅線。我用手一摸,這才發現不是線,而是一根紅色的血管。

我坐起一看,發現是在二叔的店裡,我腦袋仍舊有些昏沉,好像裡面被塞滿了東西,神神忽忽間又感覺有人踹我屁股,但仔細看,仍舊是在床上坐著,實在有點怪。

我仔細回想這次倒鬥行動中遇到的種種兇險,有幾次二叔說要停止,吳先生都堅持要繼續,而最後一次吳先生要停止了,二叔又要繼續了,總歸大家沒有一個統一的意見,顯得沒有組織沒有紀律,互相都存僥倖心理,最終吳先生喪命於此。

由於我第一次參與倒鬥,那晚撤離的時候發生的什麼我也忘了,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我是怎麼回來的。我下床之後找到二叔,問他我是怎麼回來的,二叔告訴我,那晚我昏迷了之後,他和四叔把我帶回來的。

我又問他我是怎麼昏迷了,二叔說我被吹燈鬼吹熄了兩盞陽燈,第三盞燈也快熄滅了,幸好救得及時,否則就去閻王那報道了。

我心裡一陣驚訝,怪不得我在睡夢中覺得有人拿鐵鏈拴住我,到了一座城門前,守門的說我還有陽氣,就沒讓進,抓我來的兩個人一人一腳把我踹了出去,接著我就醒了,醒來就發現實在二叔的古玩店裡,難道那是牛頭馬面?

我已經記不起來,此時我腦袋仍舊很沉,估計我得回家好好休息幾天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回想這次倒鬥發生的事情,現在想起仍舊有些後怕。

當我再次回到店裡的時候,二叔和夥計阿毛正在算賬,見我到了便給我一些錢,要我交給跟著吳楚材一起來的那個夥計,畢竟收了人家的錢,沒給人家辦成事怪丟人的,現在得賠給人家定金三分之二的錢是應該的。

把那些錢交給夥計之後,又給了他一些路費,好讓他回去。回來後,二叔叫又讓我把四叔叫到了店裡,總結這次盜掘流沙墓遇到的問題。

二叔說:“這個墓葬早幾年的時候就發現了,只是一直沒有開挖,沒想到還是有人捷足先登。那是一塊風水寶地,由於不封不樹,地面建築早都沒有了,墓中的帛書上也說了,墓主人已經考慮到很多年以後會被人盜掘,才用沙子填埋,但是在填埋的過程中,墓主人幾乎每一個存在疏漏的地方都想到了,進而加固,所以,即便是有人發現了墓葬,若想盜掘的話,也是非常困難的。”

正在二叔和四叔總結這個流沙墓的幾個盜洞的時候,店門被兩個中年人推開,其中一個油光滿面,個子比較矮,撐死了有一米六多點,另一個個頭中等,穿著比較樸素。

二叔一見來客,趕緊招呼:“兩位,裡面看看。”

四叔向二叔使了個眼色,便即離去。

而來客當中,個子比較矮的走進來就立正,然後頭一沉說道:“扣扣西瓦,尼那賽叩裡瓦西尼大,賽沃依麻斯兩麻袋。”

當時我看著兩個人進來的時候,也沒在意,繼續躺在沙發上,但當我聽到這個三級殘廢操著一口流利的日本鬼子語言給二叔說話時,我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由於起來比較急,還把茶杯子蹬掉一個,摔碎在地上。

我站在這個日本人面前說:“我靠!你這個日本鬼子,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立馬滾蛋,還有,告訴你們家的天皇龜兒子,釣魚島是中國的,你要敢說是你們小日本的,我老子立馬帶十萬城管抄你家去!”

二叔聞聽我言,啪的一巴掌打在我後腦上說:“你小子腦袋抽筋了吧,主席都沒要抄人的家,你小子操哪門子心,老實待著。”

我憤憤然說:“我就代表主席,以後說不定主席那個位置還是我的呢!”

二叔斥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等咱們家的祖墳冒青煙了你再去,我看你是上回給嚇傻了,去,一邊待著,別妨礙我做生意。”

沒等二叔說話,日本人卻改用中文說了:“釣魚島是誰的我管不著,我不是個政治家,我也不搞政治,我只關心你們店裡有沒有佛造像,我是專程來收佛造像的,因為我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然後二叔開始問這個日本人道:“佛家慈悲為懷,佛有三世,世世光明。寺有三劫,劫後復興。佛家有法相宗、淨土宗、天台宗、密宗、律宗、禪宗、三論宗等幾大宗派,不知這位客人信奉哪一宗派,喜歡什麼樣的佛造像?”

日本鬼子說:“我雖然是一個禪宗的佛教徒,但只要是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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