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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忽然看到一個大浪過來,隨即自己的身子往前傾去,木筏子猛然晃動,我們又往後仰去。此時我看到水底一個巨大的身子,想一個水下猛獸一般,我立馬開槍射擊,還沒開兩槍,子彈就被我打光了,眼見著猛獸就要逼上來。

二叔見我子彈打光了,迅速接應上來,我趕緊換上彈夾,拉了槍栓,子彈上膛。準備好下一波的攻擊。

二叔這兩下估計是打到了鱷雀鱔,因為水面上已經浮起了一片一片嫣紅的血水。瞬間,鱷雀鱔又不見了。沒想到子彈還能穿透鱷雀鱔身上的琺琅質,實在大感意外。

我心裡不禁捏了一把汗,這狗日的怪物神出鬼沒的,實在太嚇人了,冷不丁的就上來,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萬一這股猛勁兒要是把木筏子撞翻了,我們都得玩完。

我的心情極度的緊張,剛才嘔吐的情緒已經平復,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儘量去平復心中的恐懼與激動。但不管我如何剋制與鎮壓,卻始終無法平靜。

胖子在我身邊,他也是滿頭大汗,畢竟這麼兇險的環境,我們還沒遇到過幾次,上次去沙漠也沒有這麼緊張過,而現在,我緊張的已經雙腿發顫,心中有一種想逃跑的衝動。

面對危險,產生心理壓力是正常的。突然“譁”的一聲,木筏子又被頂起來了,就在木筏子被頂起來的一剎那,我迅速開了兩槍,而且這兩槍是朝著鱷雀鱔的肚皮打的。由於鱷雀鱔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我反應過來後,胖子卻沒法應過來,還沒等他開槍,鱷雀鱔早已沉了下去。

我那兩槍打過去之後,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能不能打到要害部位,實在難以想象。我們五個人加上撐木筏的劉老蔫爺兒倆,全都高度集中精力,因為,我們已經惹怒了這個水下怪物。

好在剛才的幾次攻擊,鱷雀鱔沒有把木筏子搞散架了,要不然即使我們不落入水裡,也難以保全自己。

二叔催動劉老蔫道:“老蔫,趕緊劃,爭取快速衝出這裡!”

劉老蔫的兒子卻道:“不好了,我的篙上已經吸滿了鬼面水蛭,都快抬不起來了!”

劉老蔫也道:“我的也是,全他媽的是鬼面水蛭!”

二叔道:“要幫忙嗎?”

劉老蔫道:“暫時不要,我的這一把老骨頭還能撐得住,你們坐穩了,我要加快速度了!”劉老蔫撐木筏的念頭估計也很長時間了,但二蛋卻明顯是個生手,由於劉老蔫划動的頻率較快,力量不能平衡,更加的不協調,木筏稍微有點偏向了左邊的洞壁,馬上就撞上左邊的壁上了。

二蛋見劉老蔫劃的太快,焦急便道:“爹啊,你劃的太快了,我跟不上,我這邊馬上就要碰到石壁了!”

劉老蔫道:“那你就快用竹篙撐住石壁……”還沒等劉老蔫的話說完,竹筏再一次被從水面頂起,這一次的力道要比上一次力道大很多,鱷雀鱔的身上沾滿了鮮血,而且在它身上,已經附著了無數的鬼面水蛭,全都猛吸鱷雀鱔的血。

由於這一次力道很大,而且鱷雀鱔頂住木筏的時候,還是從一邊頂起來的,木筏著力向一邊傾斜,但由於劉老蔫撐篙撐得較快,二蛋那邊撐得較慢,木筏子被頂起來之時,我們全都扶著石壁,沒有掉下去。

這下夠猛的,估計這鱷雀鱔已經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這鱷雀鱔是那麼兇猛的主兒!

隨著木筏子落到水裡,幾次三番的,我的身上已經溼了半截子,其中有水,也有驚嚇之後的冷汗,我的腦門子上最明顯,好在劉老蔫爺倆劃的不均勻,木筏子被頂起之時,我們有石壁可以依靠,要不然的話,就憑這一次,我們非得被撞得掉進水裡。

胖子儘管驚訝不少,但他還是樂呵呵的說:“劉老蔫,想不到你的木筏子被撞了那麼多次都還安然無恙,你這木筏子夠結實的啊,什麼木頭做的?”

劉老蔫道:“東北松針木做的,很結實!”

其實這木筏子不但結實,就連兩個拼在一起的都沒有撞開,可見這連在一起的木筏子是多麼的結實。

這一次猛烈的攻擊之後,不知道鱷雀鱔還會不會再來一次。反正只要它攻擊木筏子,我們就用子彈招呼他,不怕他來,就怕它不來,打死他孃的!

此刻整個洞裡除了水聲,又恢復了寂靜,但往往寂靜之下都是隱藏著潛在危險的,黎明前的夜是最黑暗的,這種危險往往難以預見,很難預料。

有前幾次鱷雀鱔的攻擊,這裡的水變得混濁不已,像漿糊一樣,水下的根本看不太清楚,只是能看到在浮皮上的鬼面水蛭和食人鯧在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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