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親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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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後沒幾日,果然傳來長公主鬧著要和一個書生成親的訊息。
&esp;&esp;莊妃已被治罪,長公主在宮中的地位大不如前,按理說,她要嫁一個窮書生,帝王不會過多幹涉。
&esp;&esp;但問題就在於,那書生根本不願意如此攀附,成為駙馬。
&esp;&esp;宋應對封笙無意,一心只有用功讀書等著明年春闈能夠憑藉自己的真本事考取功名,因此當眾拒絕了長公主。
&esp;&esp;書中的宋應便是一個雖出身卑微但一身傲骨之人,若不然,也不會冒死去攔天子聖駕。
&esp;&esp;他不會屈服於權貴,不會折服於現實。
&esp;&esp;閒時聽宮女們私下裡偷偷談論,也算是打發時間,但宋應和封笙二人的結局不是宴碎最主要去思考的事情。
&esp;&esp;因為很快,宮裡就發生了另一件事。
&esp;&esp;那日夜晚,直到深夜封銘也沒有回到東宮,宴碎獨自躺下,還未入眠,聽見外面傳來了喧鬧聲。
&esp;&esp;隨即而來的是追逐和打鬧聲,兵器交接,在寂靜的夜裡碰撞出清晰的聲響。
&esp;&esp;有很多人大聲呼喊,然後倒進雪地裡,失去聲息。
&esp;&esp;宴碎躲在屏風背後,縮在角落裡,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出去看。
&esp;&esp;後來她聽見封銘的聲音,沒一會兒他便被帶走了。
&esp;&esp;那天晚上,宴碎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再醒來是被人從寢殿的角落裡抱起來,她睜眼,看見了封銘的臉。
&esp;&esp;他似乎一夜未眠,滿臉倦容,剛回到東宮一般,身上攜著些微微的涼意。
&esp;&esp;宴碎縮在他的懷裡,輕聲問:“發生了什麼?”
&esp;&esp;“東宮有人昨夜行刺皇上。”
&esp;&esp;簡單一句話,宴碎就知道,他向她陳述的,是如今眾人眼裡的事實。
&esp;&esp;有人去行刺皇帝,被宮裡的守衛追到了東宮,那麼東宮難逃罪名。
&esp;&esp;“誰做的?誰要陷害你?”
&esp;&esp;封銘將她放在床榻上,掀開被褥給她蓋上。
&esp;&esp;宴碎已經自顧自往下猜測:“是不是皇貴妃?寺廟的刺客也是她的作為對不對?她指使封儀下毒不成,就要另想他法。”
&esp;&esp;她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有可能性,畢竟現在莊妃已死,只有皇貴妃會坐不住。
&esp;&esp;封銘的指尖輕輕順著她鬢邊的發,道:“只怕這一次,只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罷了。”
&esp;&esp;什麼?
&esp;&esp;出乎意料的答案。
&esp;&esp;原來不是皇貴妃,而是……帝王嗎?
&esp;&esp;看著她驚詫的眼,封銘揉了揉她的額角。
&esp;&esp;“昨日是不是被嚇壞了?今日就好好休息。”
&esp;&esp;宴碎抓住他的手,“你呢?”
&esp;&esp;“到這一步,我不能坐以待斃。”
&esp;&esp;他低聲安慰她:“別怕,不會再有事了,我會解決好這一切的。”
&esp;&esp;解決,如何解決呢?
&esp;&esp;若是旁人陷害,他有無數種方式像秋闈案一樣自證清白,可若是定他罪的人給他製造的這一幕,那便是啞巴吃了黃連,只能一聲不吭往下嚥。
&esp;&esp;對上他的透著疲倦神色,卻溫和看著自己的眼,宴碎一時有些莫名的悲哀。
&esp;&esp;同樣是帝王之子,封瑜被寄予重望,而他,卻被一而再地拋棄。
&esp;&esp;那明明不只是男主的父親,也是他的父親。
&esp;&esp;就因為他的身上,有一半來自前朝的血統,便註定被帝王所猜忌,甚至想盡辦法將其剷除以絕後患。
&esp;&esp;書裡的封銘到死都不知道,就連自己的母親,也並非傳言那般病逝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