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此沉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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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所以她以為是巧合,封儀有一個叫“歲歲”的暱稱,正好與自己的名字是相同讀音。
&esp;&esp;可是,既然封儀並沒有這樣的暱稱,那為什麼封銘一直叫她歲歲?
&esp;&esp;封瑜靜靜望著她凝眉深思的臉,“怎麼了?”
&esp;&esp;宴碎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向他示意自己手腕上的手串,笑道:“沒事,謝謝二——”
&esp;&esp;“二弟。”
&esp;&esp;她沒能說完,因為有人在此時搶先一步,封銘不知何時走近,來到她的身旁。
&esp;&esp;“夜已深,我先帶妹妹回東宮休息了。”
&esp;&esp;
&esp;&esp;夜深人靜,宮中的燭火高掛在牆角,微涼的月光灑下來,落在長廊下一前一後的兩個人身上。
&esp;&esp;宴碎幾乎是被封銘拽著,大步往前走。
&esp;&esp;他人高馬大,宴碎差不多要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他的步伐。
&esp;&esp;終於,她忍不住喊他:“你慢點,我跟不上了。”
&esp;&esp;男人恍若未聞,快速邁動腳步時,玄黑衣袍下襬揚起,撞上她的粉白色裙襬。
&esp;&esp;直到進了東宮,他推開寢宮的門,一把將她甩了進去。
&esp;&esp;宴碎趔趄了兩步才站穩,回頭望見緊跟著踏進來的男人,眸光冷寂。
&esp;&esp;月光下的身影,鍍著冷光,臉龐陰鬱,帶著迫人的氣息。
&esp;&esp;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esp;&esp;對,就該是這樣的。
&esp;&esp;這才是書裡的封銘。
&esp;&esp;他冷血無情,對誰都是一張冷漠臉,看著人的目光永遠像森林裡的猛獸,危險的,攝人的,下一刻就能撲過來,將你撕碎。
&esp;&esp;宴碎時刻銘記著,他是個反派,他對誰都沒有好脾氣,他隨時可以殺了她。
&esp;&esp;她意識到自己的手在發顫,腿也軟了,因為他的逼近而一步步後退。
&esp;&esp;直到後背抵上木桌,她退無可退,只能無助而惶恐地望著他。
&esp;&esp;他直走到她面前,膝蓋碰到她的大腿,已經再無可前進的路,才停下來,一手撐在桌沿,一手撫上她的腰,握住腰間,牢牢禁錮。
&esp;&esp;他的手掌寬大,她的腰很細,他佈滿青筋的手掌這樣掐住,幾乎佔據了她腰背大半的位置,攜著無盡的熱意,透過裙子的布料滲進面板裡。
&esp;&esp;健壯的體格,高大的身型堵在她面前,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esp;&esp;“你忘了嗎?答應過我什麼?”
&esp;&esp;他終於開口了,逆著光的身影讓他的臉龐看起來更加陰鷙。
&esp;&esp;宴碎瑟縮了一下,在大腦中快速回閃這幾日相處的各個細節,然後顫抖著回:“沒忘,只能叫你哥哥……”
&esp;&esp;她不確定是不是這件事,可似乎好像也只有這件事了。
&esp;&esp;停在腰間的手掌緩緩向上,即便隔著襦裙,那向上攀爬遊走的溫度也引得她陣陣戰慄。
&esp;&esp;最後,停在了她的胸前,他將掌心覆在她心臟的位置。
&esp;&esp;他此刻的樣子真的很嚇人,她也是真的很害怕,心跳得非常快,如一面潮溼的鼓,在夜裡敲出沉悶的響。
&esp;&esp;咚、咚、咚。
&esp;&esp;宴碎抖得更厲害了,不管為什麼只管先認錯:“哥哥,我錯了……”
&esp;&esp;“錯了?”
&esp;&esp;他突然笑了,殿內未掌燈,宴碎覺得他的笑裡夾著一股陰冷,如夜間吹過的冷風。
&esp;&esp;手掌繼續向上,滑過她精緻的鎖骨,沿著脖頸線條往上。
&esp;&esp;他指腹粗糲,像未經打磨的石面,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摩挲,擦出絲絲癢麻。
&esp;&esp;“既然做錯了,是不是要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