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碎碎,不是歲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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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即便有幾片花瓣漂浮在水面,但根本就是欲蓋彌彰,自欺欺人。
&esp;&esp;宴碎知道,該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esp;&esp;臭流氓!
&esp;&esp;耍她就算了,還如此輕薄她!
&esp;&esp;宴碎氣鼓鼓地穿好衣裳,走出浴堂,見那流氓果真站在外間等她。
&esp;&esp;心裡有怨氣,她選擇視而不見,要躲回床上。
&esp;&esp;封銘聽見腳步聲,轉頭看見那人甩著袖子趿著鞋氣沖沖往床邊走,背影嬌俏,形態滑稽,實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esp;&esp;他從架子上取來絨巾,把躲在衾被裡的人挖出來,讓她跪坐在床榻上,然後用絨巾為她擦拭溼漉漉的頭髮。
&esp;&esp;宴碎仰著頭看他認真專注的神情,明亮的眼裡彷彿染上了霧氣,像隱匿在雲霧後面的星星。
&esp;&esp;眨一眨眼,星星就閃一閃。
&esp;&esp;他的動作很輕,大概是怕不小心弄疼她,用絨巾包住一縷頭髮,輕輕揉搓,專注仔細,就像不是第一次這樣為別人擦頭髮。
&esp;&esp;等到頭髮半乾不再滴水,他才放下絨巾,蹲下身來,給她穿鞋。
&esp;&esp;而後重新站直身子,向她伸出手掌。
&esp;&esp;宴碎愣了一下,眼神閃躲,“幹嘛?”
&esp;&esp;封銘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親都親了,還不讓我牽手?”
&esp;&esp;言罷,他就彎腰牽起她撐在床榻上的手,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帶著她往外走。
&esp;&esp;宴碎被他牽著,在東宮彎彎繞繞的迴廊裡不斷穿梭,帶她走向自己的寢宮,停在旁邊的一扇門前,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推開。
&esp;&esp;走進去,裡面是滿屋子的錦盒,大小不一,每一個都用絲綢綁上了蝴蝶結。
&esp;&esp;蝴蝶結,又是一個具備現代元素的東西。
&esp;&esp;她走近,每一個錦盒上都用墨筆寫了字。
&esp;&esp;壹歲、貳歲、三歲……一直到百歲。
&esp;&esp;宴碎拿起其中一個,端著上面的字,問道:“你寫的?”
&esp;&esp;這些字跡,行筆流暢,筆鋒強勁,如它的主人一般恣意放蕩,無拘無束,好像沒有什麼能夠將其困住。
&esp;&esp;可是在最後一筆時,都停頓了一下,顯得墨跡較重。
&esp;&esp;昨日在乾清宮那些話,她不過就是腦子一順就說出來了,根本沒有經過深思熟慮。
&esp;&esp;可為什麼卻剛好與他的筆跡相吻合?
&esp;&esp;是巧合嗎?還是說,封儀真見過封銘寫字,這是原主殘留的記憶?
&esp;&esp;封銘睨了她一眼,“廢話。”
&esp;&esp;這裡的每一樣禮物,都是他親自精挑細選,親自裝進盒子裡,一個一個包裝起來的。
&esp;&esp;這個房間除了他,沒有人能進入。
&esp;&esp;“你先在這把禮物拆了。”
&esp;&esp;言罷,他轉身便要往外走。
&esp;&esp;讓她拆禮物?
&esp;&esp;“封銘。”
&esp;&esp;宴碎叫住他。
&esp;&esp;他回過頭,語帶威脅:“又忘了?要叫什麼?”
&esp;&esp;宴碎在此時膽子肥了,就不如他願,又喊了一聲:“封銘。”
&esp;&esp;看他皺著眉走回來,似要教訓她,可宴碎卻覺得那神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兇。
&esp;&esp;甚至有些縱容和無奈。
&esp;&esp;來到個世界的這段時間來,與此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在宴碎腦中不斷地重現,這人的一切舉動,都無不在向她昭示一件事情。
&esp;&esp;“你是不是喜歡我?”
&esp;&esp;宴碎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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