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我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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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箭頭上淬了毒,宴碎臉頰被劃傷,也跟著中毒暈了過去。
&esp;&esp;朦朧間,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臉上劃過,輕得勝雪。
&esp;&esp;睜開眼,就望見了坐在床榻旁的封銘。
&esp;&esp;此時已經天明,他們也回到了東宮。
&esp;&esp;他面無血色,只披了一件外袍,精壯的上半身纏了好幾圈紗布。
&esp;&esp;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虛弱的封銘。
&esp;&esp;他才是受傷的那個人,本該是她去他的寢宮看望他的,可怎麼醒來,卻是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守在她的床前。
&esp;&esp;她明明一點事也沒有。
&esp;&esp;封銘望著她,眼眸像她昨日磨的墨一樣濃沉,本摩挲她臉頰的手向上,在她眼角揩了一下。
&esp;&esp;“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哭了嗎?”
&esp;&esp;宴碎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淚:“誰答應你了。”
&esp;&esp;封銘還是這般望著她,手掌轉而向後,扣住她的後腦,同時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esp;&esp;舌尖挑開唇縫,在她的口腔裡掃蕩,掠奪,汲取。
&esp;&esp;這人就是這般強勢,即便身負重傷,在親她這件事情上總是要佔在上風,伏在她的上方,就是壓制的那一方,後腦上的手不斷託著她往上抬,吻得越來越深,令人承受不住。
&esp;&esp;但宴碎又不敢亂動,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esp;&esp;等他終於結束,抵著她的額,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啄吻她的唇。
&esp;&esp;“那下一次,就做到你答應為止。”
&esp;&esp;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宴碎又氣又急,想給他一拳,又不知從何下手。
&esp;&esp;於是便咬著唇,眼眶紅潤,本來止住的眼淚又要傾湧而出,跟受欺負似的。
&esp;&esp;這下好了,封銘一個重傷的人,反而哄起人來了。
&esp;&esp;半開玩笑地問:“真這麼怕我死?”
&esp;&esp;沒法打他出氣,宴碎只好瞪他,水眸圓睜,卻是沒什麼威懾力。
&esp;&esp;“你死了我怎麼辦?”
&esp;&esp;封銘眼裡的濃墨更重了,好像無論加多少水都再也無法將其化開。
&esp;&esp;宴碎不知道為什麼,有時竟能從他看自己的眼神裡,窺見沉痛與悲傷。
&esp;&esp;張了張嘴,她只得沒心沒肺往下接:“我在這裡只認識你,你要是死了,我還能活嗎?”
&esp;&esp;想借此,來消解他眼裡複雜的情緒。
&esp;&esp;床榻旁的男人眨了眨眼,唇邊溢位一抹淺笑,淺到虛無,淺到,仍然帶著悲傷。
&esp;&esp;但轉瞬即逝,宴碎無從辨清,便聽他道:“放心,我不會死的。”
&esp;&esp;末了,他又語氣極輕,自言自語一般低聲:“你也不會。”
&esp;&esp;毒已經解了,他現在不過就是一道箭傷罷了,死不了。
&esp;&esp;但宴碎還是覺得他就是愛哄她,他都已經接連受了兩次傷了,一次兩次算他運氣好,但總不能次次都能脫險,他又不是神仙。
&esp;&esp;她還是氣惱,語氣也重:“我怎麼放心?這都第二回了,第一回封儀要是給你下毒你沒躲過,就是第叄回了,你以為你是有九條命嗎?你不是會做夢嗎?怎麼,沒夢到自己會被人刺殺?”
&esp;&esp;不是說自己夢見了與她共度一生嗎?那他豈不才是真正站在上帝視角的人?
&esp;&esp;她所知的是原本的故事線,沒有她的到來的最原本的劇情。
&esp;&esp;而他知道的,應該是她到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esp;&esp;所以他好像隨時將她看得透透的,對她的一舉一動都不感到奇怪,能理解她在說什麼,能猜出她內心的想法。
&esp;&esp;可他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