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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河都驚呆，只好蹬蹬蹬下樓。
沈如菲正託著下巴坐在一樓臨街的位置上，如果不看店堂內的夥計的穿戴和她腰間佩劍的話，扎著馬尾的她坐在原木桌邊，這會兒就好像個在後世咖啡店裡莫名其妙悲春傷秋的小女生。
後廚此刻還在準備，趙山河便先給她上了壺茶，然後坐去對面。
“你要符紙幹什麼？”沈如菲開門見山問。
趙山河不知怎麼和她說。
沈如菲很聰明：“想將那兩首戰詩寫下來成為符紋是不是？”
“咳。”趙山河知道瞞不過她，只好說：“就是想試試。”
結果沈如菲和他道：“不要好高騖遠。哪怕是童生的天行真刃這等低階符紋，也需要神通舉人境地，或者最次也要明心上境才能寫成，這是因為書寫時輸入的真元最多隻能留三成於符紙上面。”
這倒是趙山河不知道的事，他忙繼續請教。
沈如菲就和他介紹，天行府有專門的符造都督領導的制符部門。
這個部門專門為天行府的將士製造各境符紋。
除此之外，朝廷乃至宗門也都有這樣獨立的部門做這種事。
在這個部門工作的都是舉人以上境地的好手，他們不僅僅靠書寫符紋為國出力，同時也是在精讀文章，順便不停消耗自己的真元來捶鍊自己的識海。
且境界越高的修士製造的符紋自然就越高階。
沈如菲介紹完這些之後道：“我們左衛大都督至今每月都要抽三天親自制符。但是哪怕以她洞玄大家的境地，也不是說每次都能成功的。也就是說，你如果現在要做這件事等於是白費功夫。”
說到這裡她壓低了嗓子將小腦袋湊來，瞪著趙山河：“再說馬上春闈，你現在將這些寫出來後，那你春闈時拿什麼考試！”
你怎麼這麼聰明，趙山河懵了。
但他不懂，自己寫了密不外傳怎麼就影響春闈了呢。
沈如菲見他就知道做好吃的，其他方面都無知，就氣。
“你怎麼這麼笨。”她埋怨道：“你知不知道，你都被上面盯上拉？”
“啊？”
沈如菲想想就還是洩密給他道：“你不知道，大虞和劍道山宗的鎮國神器叫浮世繪，能洞悉各地情況。另外還有個副器叫藏書閣，一旦有名文出世聖人就會曉得。”
全境監控這麼牛逼？趙山河懵逼了。
沈如菲繼續道：“所以你上次殺飛天時上面已經知道，並開始調查你那兩首戰詩的情況，不過這倒不是有什麼惡意，因為你我都清楚那兩首戰詩如果能推廣于軍，會有多大作用。”
“也是。但調查我什麼呢？”
“沉悶三年的悶葫蘆，忽然拿出這東西，誰不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我都懷疑過你家苗叔是不是個絕世大家裝的呢！真是你自己寫的？”沈如菲終於問出這句話來，她確實疑惑以及小小的嫉妒。
趙山河眼都不眨：“不然呢，我偷誰的，還是誰能教我？”
“行吧行吧。你牛！”沈如菲看他嘚瑟就煩躁，直起腰來關照他說：“留著春闈時用吧，正好嚇死宋元濤那個王八蛋。”
趙山河這才恍然，道：“這麼說他此來就是為我。”
沈如菲哼哼道：“才知道啊，但你不要擔心。只要你行的正，不違規，你管他呢。再說還有我和陳縣令在這裡，事關昌平的春闈成績，他敢胡來我就敢斬。。。就敢告他去。”
然後她又說：“還有就是，劍道山宗和朝廷對有貢獻者從來不遺餘力的保護，也不會白得你的東西。所以你大可放心。”
這時包子和餛飩好了。
沈如菲就不想理他了，說：“你走吧，我要吃東西了。”
趙山河不死心的說：“督衛，我還是想弄兩張先用其他文章試試，畢竟能錘鍊識海。”
這樣啊，沈如菲摸出兩張上品符紙來遞給他，肉疼的說：“人家上次東西全丟了，這是才和陳大人借的呢，總共才借了五張！”
上品符紙確實貴，成本3兩銀子1張都不為過，並且還屬於戰略物資，其實級別還在明心丸之上。
因為空白符紙被妖魔得到的話，鬼知道他們能幹出什麼壞事來呢。
趙山河就要給她錢，沈如菲頓時抓狂：“我是符紙販子嗎？”
“那，那。。。”趙山河不知道怎麼辦了。
沈如菲吸了口包子肉汁，才奶兇奶兇的說出條件：“給你是為了讓你好好修煉，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