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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說話呢，呆頭鵝似的，下午還誇你聰明些了。”沈如菲見他態度冷淡心不在焉，就不滿的道。
趙山河趕緊賠笑，沈如菲從兜裡摸出本文卷和一個藥丸給他：“這是我考秀才時的些筆記，你用點心，一個月後的春闈說不定還有戲。藥丸是鎮魂療傷用的，畢竟你昨天受了驚嚇穩著點好。記住啊，入睡前吃就可以。”
她過來是為這個事?
身在此世融入其中的趙山河明白她此舉的人情之重。
他意外之後頗為感動，慌忙行禮順口說：“多謝督衛，督衛吃了嗎，我隔壁苗叔做的包子極好，一起吃一點吧。”
這廝如此前倨後恭，沈如菲差點氣死，說：“不吃！小人，見到好處才曉得拍馬屁，早幹什麼的。”
說完她邁開長腿就走。
同時心想：“不是看你窮，還給我花了那麼多錢！我會連飯都沒吃就來補償你？不過苗家包子確實蠻有名的呢。”
被她甩在原地的趙山河不由無語。
但他覺得吧，家裡破敗不堪，桌上又已經吃的那麼狼藉，那就改日請她吧，他便沒挽留。
結果沈如菲見趙山河居然不挽留自己，更氣，也餓，於是她的怨念沒完沒了。
趙山河心想得得得，他趕緊道：“督衛留步。”
“幹什麼？”沈如菲立刻轉身。
“還請督衛賞臉。”趙山河認慫的道，態度誠懇的就如同上墳。
沈如菲矜持著：“那。。好吧。孤男寡女呢也不妥，不然就去你家隔壁吃吧。”
趙山河請她入屋後留苗苗陪她，趕緊和苗叔去買菜。
出門後苗叔很驚駭的問：“孩砸，你家督衛如何會特地來幫你。”
有女登門，岳丈發問，好尷尬。
趙山河頭大如鬥，說：“我哪裡知道這狗官為何忽然這麼好。”
“狗官？”
“叫順口了。”趙山河慌忙解釋道，然後又強調：“苗叔，我和她沒什麼的。”
結果苗叔鄙視著他道：“你在想屁吃呢，我都聽說人家是什麼郡守的侄女，還是劍道宗門的本山子弟，我們這些人和人家比起來，就是天上的鷹和地上的螞蟻！人家看得上你才怪。”
趙山河被苗叔說的簡直抬不起頭。
而這會兒苗苗正和沈如菲很心機的說：“如菲姐，謝謝您照顧我家山河哥。”
沈如菲感覺到苗苗的防範之意，又想到趙山河的呆頭鵝樣子，玩心忽起就逗她：“山河對我那麼好，又為我出生入死，又特地送我胭脂，我對他好也是應該的。”
苗苗如何是明心見性的對手，不由亂了：“啊？”
“就是這種胭脂，他下午跑的一頭汗去買來送我的呢。”魔女從大胸裡拿出胭脂炫耀道。
感受到來自苗苗越發濃郁的怨念，不知情的趙山河還懵逼的想，這丫頭這麼小心眼啊。
但等這貨回家卻沒發現什麼情況。
開吃後苗叔開始還有些拘束，但見督衛沒有架子，便也放開了態度，替“女婿”問她：“督衛大人，您說山河還有進一步的希望沒有？”
居然是個小酒鬼的沈如菲喝了口米酒，臉上泛起絲嫣紅，道：“書山有句格言，叫勤能補拙。趙山河只要認真我的筆記，用心刻苦，總會有所進步的。”
言下之意，趙山河很拙唄。
趙山河。。。
損他一句後，沈如菲又道：“不過這次趙山河得了不少功勞，假以時日，他再立些功勞，就能去武庫選明心丸開啟心智，兩者相加的話，他也許還真能成秀才呢。”
苗叔也聽說過，那明心丸價值三千兩，還有價無市。
雖不能包童生過考，但能極大的提升童生的心智水平。
他不由驚喜的問：“山河這次立什麼功的呀？”
趙山河生怕家人擔心，就在桌下暗踢督衛的腿。
這貨卻忘了，大虞等級森嚴，男女也是有別的。
再說了，哪怕在後世這種桌下的行為在任何女孩子看來都等於調戲。
沈如菲被他觸碰到時都有些傻眼，他。。。趙山河卻沒多想，搶話道：“就是督衛照顧我，派我去化解了城外一處兇案，早上去中午就回來了，輕鬆的很。”
說完他舉杯：“督衛，敬你。”
沈如菲這才懂他動手動腳的目的何在，但你這小狗賊！
沈如菲俏臉紅紅的說：“不喝！”
趙山河頓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