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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最後二模的成績出來了。

&esp;&esp;越森年級第10,徐煙林年級35。

&esp;&esp;這回成績表一貼出來,同學們的驚異少了很多,但看著越森的分數依然不可思議。

&esp;&esp;“啊?你看看這個語文?誰語文能考上125啊?”

&esp;&esp;“這句話是不是之前就講過來著……”

&esp;&esp;“呀,要是英語和理綜能再高一點,豈不是能剛過卓新亭和黎安娜!”這兩位常年在年級前二你爭我鬥。

&esp;&esp;“關你什麼事又不是你考了前十……”

&esp;&esp;表格上,徐煙林的名字跟他就隔著一兩個人,卻沒什麼人討論。

&esp;&esp;徐煙林當然無所謂,她比較了一下總分,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有大招。

&esp;&esp;北大的複試成績差不多這兩天該出來了吧。

&esp;&esp;她回座位在包裡掏手機看有沒有短訊通知,剛準備解鎖就覺得有人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馬尾辮。

&esp;&esp;迅速回頭,越森被抓包後自覺相當不可思議。她頭髮上是長了感受器嗎?

&esp;&esp;他不信邪般又去碰,徐煙林躲了一下,但頭髮太長,還是被他抓住了髮梢。

&esp;&esp;雖然他沒用力,但徐煙林莫名生出一種自己的尾巴被抓住了的緊繃錯覺。

&esp;&esp;李素怡這段時間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好友有些不對勁。

&esp;&esp;每次跟她去打水,她手上都拿著兩個水瓶。因為款式差不多,一開始還以為兩個都是她的,後來偶然一天素怡才注意到,有一個一直襬在越森的桌子上。

&esp;&esp;關心一下身體不適的同學可能也沒什麼特別吧……

&esp;&esp;那之前有好幾次大課間,她回頭想叫上煙林一起去小賣部,發現她總是歪著,整個人向後仰靠,放鬆地跟後座說著什麼。

&esp;&esp;以前她坐姿超端正的好嗎?

&esp;&esp;而每次接收到她疑問的眼神,煙林就跟越森一起先後開口:

&esp;&esp;“在講題。”“等一下。”

&esp;&esp;素怡:???

&esp;&esp;還有還有,煙林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超級喜歡吃秋葵,每次去飯堂都要打這道菜。

&esp;&esp;以前也從來沒見她吃過啊,那個黏糊糊的玩意兒誰喜歡啊。

&esp;&esp;“這個?熱量低。”問她她就這樣答。

&esp;&esp;直到有一天,素怡去倒餐盤的時候,路過坐在另一邊的越森,無意掃了一眼他面前的盤子。

&esp;&esp;怎麼的這個菜你也喜歡吃?

&esp;&esp;又過了幾天,她還發現更驚悚的事情:每次去吃飯堂,越森都坐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

&esp;&esp;李素怡自覺不是那種遲鈍的人,事到如今,看著好友悉心打理的頭髮被人揪著而她臉上竟一絲反感都無,素怡覺得自己的感覺應該沒錯。

&esp;&esp;但胡亂猜測很不禮貌,她決定坦誠相待。

&esp;&esp;她一屁股坐進自己椅子,轉身撐在了徐煙林桌子上。

&esp;&esp;徐煙林:?

&esp;&esp;她揮手拍開越森,認真地看著好友:“什麼?”

&esp;&esp;李素怡開門見山語出驚人。

&esp;&esp;“你跟越森在一起了?”

&esp;&esp;徐煙林:……

&esp;&esp;幸好這話音量不大,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教室那邊貼出來的成績表上,徐煙林想了想,同樣語出驚人:

&esp;&esp;“還沒有。”

&esp;&esp;李素怡:?

&esp;&esp;等會,這個“還”就很靈性。

&esp;&esp;確認了一下越森並沒有聽見,徐煙林補充道:“沒說開,不算數。”

&esp;&esp;這話一出,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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