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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真想將這事汙衊給江風儀,那除了李將軍的緣故之外,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江風儀得了皇帝賞識,被任命為兵馬司指揮使的緣故。
他們估計不想江風儀上任。
江風儀回去自己屋裡檢查了一番,出來後神情嚴肅的說:“何昊謙給我的匕首丟失了。”
封藍柚:“......”
她在院子裡坐下,沉默半晌,才問:“何昊謙怎麼會送你匕首?”
江風儀便給她解釋,那匕首是何昊謙給他當上隊正的賀禮,是軍中最有名的匠人打造的,削髮如泥,卻比普通的匕首輕,用來防身或者當暗器很趁手。
不過這幾日養傷,沒有出門,他也沒有帶在身上,他甚至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丟失的。
封藍柚便問他:“上面有刻名字麼?那匠人總共做了幾把?一看那匕首就能認出你來麼?”
江風儀有些頹喪的說:“沒有刻名字,但這匕首好像是何昊謙去特製的......”
或許可能,這世上就只有一把。
軍中的人用暗器,一般不會刻名字,因為刻名字的話太容易被認出來了。
但是何昊謙是特意做了送給江風儀的賀禮,那也就是說,騎兵衛的人大多數都知道這事,也見過那匕首,而且匕首數量或許就只有一把,如果眾人找回了那人的屍體,又在那屍體上發現這個匕首的話,就會將矛頭指向江風儀。
這個嫁禍的手法非常低階且拙劣,卻又該死的有效,且難以自辯。
及時眾人相信江風儀沒有這個必要除掉對方,但江風儀依然無法自證清白。
這才是最讓人氣惱的地方。
不出意料,到了下午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的屍體在山澗裡被找到了,胸口的位置正好插著那把匕首。
江風儀煩躁的說:“老子若是要殺人,怎麼可能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我又不蠢。”
但是那匕首又確實是他的,他又沒辦法證明那匕首丟失的時間和地點,更不知道偷走他匕首的人到底是誰。
刑部尚書這次恰好來了,他嘆氣,本以為這次跟著皇帝出來是來休假享樂的,誰知道不是刺客就是謀殺,這眼看著,還要開始審案了。
很快,刑部尚書帶著人,來到了封藍柚的院子外,笑著說道:“江少夫人,我們是來請江二公子回去問話的,用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回來。”
封藍柚客氣的問:“不知道是什麼事?竟勞煩尚書大人親自來請?”
刑部尚書有些不耐,若不是江風儀前幾日得了皇帝青眼,今日他斷然是不會過來的。
刑部尚書笑著說:“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起命案有些疑點,似乎與江二公子有關,當然,若是江二公子是清白的話,那很快就能回來了,江少夫人不用擔心。”
封藍柚臉色不太好,但是這事她一時還沒想到解決的辦法,只是一把匕首罷了,江風儀不承認就行,到時候刑部尚書也不敢為難江風儀,勢必會將他放回來。
但是江風儀也洗清不了嫌疑,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到時候兵馬司的任命估計會被推後。
封藍柚道:“風儀正在屋裡養傷,不方便走動,有什麼事要問的,刑部尚書不如就在這裡說?”
刑部尚書臉上的笑都要維持不住了,早上還看見他們在場子裡射箭呢,這到了中午就不方便走動了,要養傷了?
這話是說來哄鬼的吧?
刑部尚書依然堅持道:“不過就問幾句話罷了......”
封藍柚似笑非笑的道:“不過就問幾句話罷了,不如就在這裡問?”
刑部尚書:“......”
無奈,他只能帶著兩個下屬進了院門,就在院子裡坐下,封藍柚讓小枝給刑部尚書上了茶,然後才讓人去喊江風儀。
她不想讓江風儀過去,主要是怕江風儀管不住脾氣,當場跟人打起來,到時候有理都要變的沒理了。
刑部尚書好奇的問:“江少夫人,怎麼不見江世子?”
江別鈺這兩日傷好的差不多後,除了按時去獵場巡視之外,就帶著江文和江武悄悄出門,具體出去做什麼也沒明說,封藍柚猜測或許跟山中的那些樵夫有關。
不過她也沒多問,她對刑部尚書笑了笑,說:“他啊,也在養傷,不便走動。”
刑部尚書客氣的笑了笑,沒說話。
江少夫人嘴裡沒一句真話,早上他還看見江世子出去山裡巡視,言行舉止之間分明已經好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