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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正嗤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我?告訴你,老子只要在這裡出一點問題,將會有無數人要你的命!”
蕭平川不想和這個傢伙廢話了,直接要過去抓住這傢伙,卻被韓芳攔住:“小川,我知道禹州是你的地方,你不喜歡有人這樣衝撞你,但白老是繪畫界的名家,你就給姥姥一些面子可以嗎?”
韓芳都這樣說了,蕭平川還能怎麼做,只能看了一眼白振,眼神極盡威脅。
陸天正在旁邊明顯還想逼著韓芳抽蕭平川巴掌。
卻在此時,白振明白了蕭平川的意思,強堆出笑臉搶先說道:“這位女士既然想要學習……哦不,是交流,我自然是願意的,咱們找個安靜地方去吧。”
陸天正被打斷話語,不滿的看了一眼白振,見他態度堅定,只能改口說道:“我有個好地方,先上車吧。”
白振見到陸天正終於明白了一次,也微微鬆口氣:“不錯,陸老哥的車很安靜,也很舒適,咱們一起去吧。”
蕭平川卻知道,這陸天正絕對不懷好意,輕聲對旁邊的周雪蘭說道:“媽,我懷疑這兩人不懷好意,您一會兒別上車,如果有事兒我會通知您的。”
周雪蘭有些擔憂,看著自己小姨和白振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問道:“他們不會綁架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您現在先回去找曉雪,你們一起等我通知,讓小七小心一點,不要離開別墅。”蕭平川叮囑一聲,然後跟著韓芳上了陸天正的車。
周雪蘭臉上滿是擔憂,卻也連忙開車回家去了。
陸天正的車是一輛寬敞的加長版林肯,裡面擺放著真皮沙發,還有美酒、美食,甚至還有一套k歌設施。
一上車,陸天正就得意的炫耀道:“你們很少見到這樣奢華的車子吧,隨便坐,不過我的酒都是十幾萬塊一瓶,就不請你們品嚐了,你們這些人估計也不知道什麼叫好酒,喝下去就是暴殄天物!”
韓芳並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她當初被周家人排斥,難聽的話聽太多了,已經免疫。
蕭平川更不會在意狗叫,他淡漠的坐在沙發上,甚至連白振關於畫技的一些技巧也懶得聽,開始閉目養神。
陸天正的嘲諷沒有得到回應,只覺得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別提多難受了,生氣的嘲諷道:“果然窮人都是沒素質的,恐怕是滿心的羨慕都說不出來吧!”
蕭平川不理會,閉著眼睛在感受車子前進的方向,確認不是往城外荒郊,這才睜開眼睛,將手中的畫作開啟。
他險些忘記了這幅畫,剛才周雪蘭兩人從古董街淘回來的。
這是一幅風景畫,上面畫的是群山峻嶺中間的一道瀑布,水流垂直墜落,濺起無數的水浪和波紋,隱約可見湖中有一些游魚被驚跑。
倒是十分真實,像極了一張照片,而且畫中寓意深遠,不像是凡人之作。
蕭平川看了一眼落款和印章,發現是個叫沈殷之人所作,一個沒聽說過的名字,畫上也沒有留有年代,只能從印章的痕跡和紙張的痕跡進行推斷。
他正想著,旁邊陸天正卻滿臉鄙視:“別看了,這就是個不值錢的垃圾!”
蕭平川想到之前陸風也是這樣,假貨當真貨,次等東西當成好貨,看來這兩人真是親父子。
俗話說的好,娘蠢蠢一個,爹蠢蠢一窩!
“喲呵,怎麼還不服氣是嗎?”陸天正這兩年很愛收藏,所以才認識了白振,也導致陸風總是喜歡用古董裝逼,卻對很多東西都一知半解。
此時見到蕭平川面露不爽,陸天正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指著畫說道:“首先來說這名字,沈殷,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名字,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傢伙。”
“再就是印章,上面竟然缺一塊,這說明了什麼?他窮的很,連一塊好印章也沒有!”
“最後讓我確定這東西不值錢的是,你看這畫用的是什麼東西,這既不是名貴的宣紙,也不是什麼上等錦布,有哪個名家畫師願意讓自己的畫作停留在這種類似獸皮之類的東西上的?”
這陸天正說起來頭頭是道,卻全都是歪理,一派胡言!
蕭平川皺眉:“不懂就閉嘴,沈殷之名或許真的不出名,但印章破損是以前的老規矩,為了防止印章造假,每一塊印章在做成之後,都會輕輕敲一下,產生一些無法複製的自然傷痕,用這種特殊的方法來防止偽造!
“還有這普通的載物,真正重要的是人之畫作,什麼時候筆墨紙硯類的用品,也能成為評判畫師功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