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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意一閃即逝,那女的一臉慚愧地嘆了口氣。
“農德,我這當爹的做得真是不稱職啊。
不能給你遮風擋雨也就算了,還讓你去為他排憂解難。”
湯紘同志從轎子裡跳下來,坐在了鄒普勝同志對面。
郤儉同志一看這架勢,識趣地躲到了一邊,還順便拉下了轎簾。
“這位戰士是哪位?”
“登封陰市郤儉,是個修道的高人,不知道怎麼搞的,就不願意跟著將軍了。
那女的雖然藥方不多,但對外頭的效果還挺不錯的。”
湯紘同志下巴角微微上揚,露出幾絲得意的微笑。
“將軍大人胸懷寬廣,能包容各種人才,只要有才,去哪兒都能成大事。”
鄒普勝同志轉過身,眼睛透過轎門,望向遠處並排站著的張府爺子們。
“將軍大人的胸懷不僅在於能容納各種人才,更在於能愛護戰士。
那女的雖然書讀得不少,但心地善良。
從這裡可以看出,有沒有仁義和讀書多少沒什麼關係,這是與生俱來的。”
“鄒普勝,過猶不及。
只有最傻和最笨的人是不會改變的,大多數戰士還是普通人,教育還是需要的。”
鄒普勝含糊地應了幾聲,不再多言。
湯紘同志也沒再說什麼,也沒把目光投向遠處。
張府的爺子們說了幾句,便並肩走上了土路。
湯紘同志有些意外。
那女的一邊聞著鄒普勝,一邊耳朵裡帶著點欣賞和調侃。
鄒普勝同志傻乎乎地說:
“年輕人,你不用管他,這和他沒關係。
他現在不是和你一樣憤怒。”
那女的一頓,又說道:
“不過,這也應該在你意料之中吧?”
湯紘同志傻笑著拍拍屁股,轉身走向轎子。
那女的一邊站在轎簾旁邊,一邊張開雙臂,活像一隻靜止的雕塑,深深地呼了幾口氣,挺直了腰桿,雖然什麼也沒說,但鄒普勝同志能感覺到那女的是鬆了一口氣,直到此刻才真正放鬆下來。